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
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n.y\d·x~s¢w?.~c-o/m~”“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了。”“刘红?”陈绍信又是一愣,“刘红是谁?”“就是陈志的媳妇儿,哦,不,是他的前妻。她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咱们还不知道,陈志早就怀疑咱们做局害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秘密调查拉他投资的事。还没离婚他就开始了,所以刘红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消息。她这不是专门过来通知咱们吗?”“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陈绍信有些无法理解。上次秦国明介绍陈志给他小舅子认识,让他投资跟小舅子合伙,这事确实是陈绍信和秦国明合谋的。可那时候陈志和刘红还是好好的小夫妻,自己跟秦国明合谋这事连陈志都不知道,都没能识破,那么刘红是怎么知道的?在浓浓的烟雾当中,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去找现在的合作伙伴,催促他们赶紧把尧天集团给搞垮?然后自己就能跟新老板重新签订合同,能够以合理的价格拿到原料,自己的加工厂就能开工了。只不过这个选择有点远水不解近渴的味道。偌大的尧天集团,哪能说垮就垮的?而且即使换了东家,中间也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等到重新签订合同,重新供应原料,也许三五个月、半年甚至大半年就过去了。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加工厂处于停业状态?不行,战线太长了。那么只能还得厚着脸皮去找自己的堂弟。让他再次出面给林丰文打电话施压,逼着他按照合同价格继续给自己供货。只是自己的脸皮可以不要,可堂弟的脸色实在难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三番五次去找他,看得出他早就烦了。光是因为停止供料的事,就已经烦了他好几次,现在再去找他,他未必会打这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他车上烟灰缸里已经满了烟屁股。但他依然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想不出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只能发动汽车,开着车,慢慢悠悠地以龟速行驶在回沙溪镇的路上。时间已经是午后,他没吃午饭,但也感觉不到饿。快到沙溪镇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表弟秦国明打过来的。此时此刻的陈绍信有气无力,心情糟糕透了。看到表弟的号码,没来由一阵烦躁,随手就给挂断。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还是秦国明打的。这下陈绍信不仅仅是烦,甚至都有些愤怒了:“老子现在没心情接电话,你还没完没了的打,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他再次挂断。可是秦国明又再次打过来,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拨打。最后陈绍信实在烦透了,狠狠的按了接听,对着电话怒道:“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我挂断说明不方便接听,你干嘛一个劲的打,烦不烦?”“二哥,你现在真的不方便吗?”秦国明说道,“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很重要!”陈绍信就是一愣,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行,我现在一个人。”“是这样的,二哥。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刘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