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没用,于事无补。这是意外,你也不必太自责。你大伯他们一辈子待在乡下种田,一年的收成堪堪填饱肚子,手里攒不下几个钱。这次他们的医药费就由咱家出了,我的存折上还有两千多块钱,不够的你补上。这几日医院那边你多尽尽心。”
朱清明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您的存折先放着,我手头上还有点,先用着,不够再找您拿。要不是我安排不周,他们也不用遭这个罪。还有阿梅跟嘉正,我......真该死!”
他抹了一把脸,声音哽咽,“阿梅还没脱离危险,要是她有万一,我这辈子都于心不安。”
“哎!”老爷子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儿子,转头看看家里,说起了其他,“阿俊他们应该己经回来了,人呢?”
“爷爷,我在。”朱俊站在楼梯口应道。
“下来说话。跟客人都解释清楚了?你舅舅他们没闹什么乱子?”
待在厨房的郝秀婉听到这话,好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的将锅盖“嘭”地一声摔在灶台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一个个的都看不起她娘家,看不起她,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这么多年,死老头子到现在都没给个好脸。连她生的儿子的婚事都不让沾手,从外面弄一个死爹妈的孤女住进来,还不让她多说几句。
这边朱俊听话地下楼坐在老爷子边上,将上午自己给客人怎么解释,人家又是怎么说的一五一十交代一遍,又道:“姥姥姥爷他们倒是没说什么就走了,就是舅舅他们把我们今天订的饭菜都打包装走了,回头结账的时候要把饭店碗盘的损失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