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望月忍不住笑出了声,试图缓解小姐的焦虑情绪:“小姐,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才会这么担心他的看法。”
孟晚音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当然不会,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分寸。他是王爷,我又怎敢越界,做些什么让人生气的事情呢?只是单纯因为时间紧急,没有及时告知而已。”
望月歪着头想了想,回忆起了那天的情景,说道:“那天淮阳王送小姐回来时表情也相当平静,并没有任何异常,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你不必过于担忧。”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在孟晚音示意下,望月起身开了门。
看到门口的人影,她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惊讶地问道:“花雀,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门口站着一个与望月年龄相近的女孩,手中提着个篮子,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胆怯,仿佛害怕受到责备。
她小心翼翼地望向屋内的孟晚音,声音微弱地喊道:“小姐,你回来了……”
语气中充满敬意却又有些不敢靠近。
孟晚音并没有展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花雀可以进屋。
花雀进入屋子后,慢慢走到孟晚音面前,站了很久才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仔细算起来,花雀其实与望月几乎在同一时间段来到孟府工作生活。
她一贯不善言辞,做事谨慎小心,总是避免出错或打扰到别人。
自从孟远道去世以后,尽管家中财产得到了保留,但宅院却被族长孟宗强行收回去了。
于是当得知孟晚音要前往京城定居时,这位大小姐便细心安排好所有家仆们未来的生活出路。
望月与清澹因感情深厚决定跟随其左右一同北上;然而令人不解的是,
本有机会脱离奴仆身份、获得自由生活的花雀却选择了另一种途径:她再次将卖身契交给了孟氏一族的首领——孟宗。
花雀把手里的篮子轻柔地放在桌上,然后从篮子里取出了一些精致的点心。
接着她小声对孟晚音说:“小姐,这是你平时最爱吃的桃花糕。我记得你每次尝过都说味道很好。”
随着孟晚音的目光移到花雀的手臂处,她注意到对方袖口下面露出了几道青红交错的新旧伤痕。
孟晚音皱起眉头,轻轻地握住女孩那受过伤害的小手关切询问:“这伤痕是孟宗打的吗?是谁对你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告诉我吧。”
花雀摇摇头否认这一猜测。
孟晚音再问:“那么,是孟玉婉打的吗?”
这回轮到花雀低头默然,眼中闪烁着泪光,显然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你放我进去,我要找我们家小姐。”
门外传来了云蓉急促而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听起来是跟望月吵得很凶。她的声音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仿佛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孟晚音赶紧上前打开了门。
一听到开门声,刚才拦着云蓉的望月回头望了望,看到主人和表妹出来后便自动退到一边,不再阻拦云蓉。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在暗示着这次的冲突并不简单。
“小姐,你没受伤吧?”
云蓉立刻冲过来,满脸焦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心,仔细地上下检查孟晚音的情况。她
的动作迅速而细致,生怕漏掉任何细微的伤痕。
然后她注意到站在孟晚音身后的盛淮,之前面对望月时的强势瞬间没了踪影,整个人变得非常小心,恭敬地向盛淮行了个礼。
她的姿态谦卑,仿佛在盛淮面前显得格外渺小。
“我很好,咱们走吧。”
孟晚音平静地回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安抚。
看见自己家小姐脸色没什么异常,云蓉稍微安心了一点,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四人出了院子,选择不走正门回住所。
因为云蓉的屋子位置很隐蔽,现在时辰也晚,直接从大门走很容易被发现。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选择了后面的一个小木门进了去。
这条路虽然曲折,但相对安全。
不久后,盛秋霜与盛斓赶了过来。
两人一脸担忧地询问:“姝姐,听说你摔倒了,没事儿吧?”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孟晚音的安全就是他们的头等大事。
注意到孟晚音脖子上的布条后,盛斓更加紧张起来,“是不是摔得不轻?要不要找大夫看看?”他的话语中透着焦虑,生怕孟晚音隐瞒了自己的伤情。
孟晚音知道她们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