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野心勃勃,视他们为一坨肥肉。-第\一?看?书¨网* +追?蕞*芯¢璋¢劫~
随着城墙建起,城门外时常有人来打探消息。
林书棠今日难得起大早,来到了城墙上。
他们这次的城墙可是当初岐南的数倍,站在高处,可以一览城墙外十多公里。
热风夹着风沙扬在空中。
段砚洲上前牵着她的手,“六舅说,贺王在派人找我们。”
“他找我们?”林书棠笑道,“找到以后,想着怎么杀了我们?”
段砚洲摇头,“说是为了平息民怨,想要将我们推到人前。”
林书棠回道:“我就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还活着?”
“他应该也只是怀疑。”段砚洲继续道:“看样子,贺王并没打算真正找到我们,说不定他们会找几个长相相似的人来冒充我们。”
他猜得八九不离十。
林书棠缓缓道:“现在的贺王不过是空架子,早已不构成威胁,他再折腾也翻不出天来。”
她说着,缓缓看向前方,“我担心的是,在这辽阔的疆土里,也有人跟我们一样,占着城养兵为王,实力强盛。`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段砚洲揽着她的肩,“放心,他们敢来,我们就有办法让他们有去无回。”
林书棠点了点头。
她的担心不是并无道理,连着三天抓了不少探子。
这些个探子被抓了,直接咬舌自尽。
林书棠和谢怀恩们根本就查不到踪迹。
为了以防万一,谢怀恩挑出了一部分武艺高强的将士,每日在城门口巡逻。
这日,林书棠正准备去看一看新建的绣坊。
这些时日,姜氏和二姨母她们闲来无事,便寻来了城里的纺织机,带着城内的女子一同织布纺纱。
织出来的布可以给前方将士缝制新衣。
才短短几天,她们绣坊的十人,变成了二十人。
林书棠和段秦舟来时,发现这二十人里竟有几位陌生的面孔。
一位瞧着之后十五六岁,还有两位估摸着才刚刚及笄,但是模样都是出类拔萃。
甚至都不像是普通的农家女子。
姜氏看出林书棠脸上的疑惑,笑着说道:“这三位是这次跟着徐州郑大人一同招安来的。~咸^鱼?看_书/惘. /首?发/”
林书棠听后,好似回想起来了,“哦,是郑大人家的三位小姐。”
姜氏笑着说道:“正是。”
三位小姐朝着林书棠一同行礼,她们低着头,有些胆怯。
林书棠未再多言,缓缓朝里继续走。
可才刚走了几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林书棠回头看去。
那三位郑家小姐里年纪最小的那位竟然晕倒在了地上。
林书棠派人将她送回了住处。
刚准备走时,那位姑娘趁着无人时,突然拉住林书棠的手,“林姑娘,救救我,林姑娘。”
林书棠眸光微沉,转身朝她问道:“你的身子并无大碍,不用太过担心。”
这位姑娘抬头小心地朝林书棠身后看了一眼,眼眶红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林姑娘,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郑家小姐,我父亲是徐州安县的的县令。”
林书棠正色问:“那为何?”
她继续说道:“我和父亲投奔郑大人,可是他却杀了我父亲,霸占了我父亲的家财和粮食。”
“林姑娘。”她越说越激动,拉着林书棠的手颤抖得越发厉害,“这位郑大人根本就无心招安,他早就盯上了燕州这块肥肉,派了不少探子前来,可是都没办法探到消息。”
“为了能够抢占你们的水源,他们才假意招安,这段时日来我一直装聋作哑,才瞒过了他们,跟着他那两位女儿一同进城。”
林书棠眉头深锁,她不确定这姑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理智告诉她,还是小心为妙。
“你说他们是假意招安,有何证据?”林书棠正色问。
姑娘咬着下唇,微颤着声音,哽咽道:“林姑娘,那郑大人这次其实只带了一半的人前来,还留了一半的人在外面。”
“他将两个女儿安排在段夫人身边,就是为了对大少爷二少爷使用美人计。”
“一来可以打探消息,二来还能在你们段家内部逐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