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一人懊悔的挠了挠头,显然他就是之一的受害者。
桃花假装一副吃惊的模样,柳眉轻蹙唇半抿道:“可……我要去京城投靠远亲。”
几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不如这样,你先同我们回寨里治脚,待你伤好之后我陪你去城里寻亲如何。”这人倒也仗义,二话不说就将桃花的事自己揽下。
桃花这才露出笑容,含羞带怯道:“如此便谢过你们,不知如何称呼你。”
那人露出两排大牙,拍了拍胸脯说:“你就叫我大陈就行了。”
桃花摸着脚踝低低地说了声:“那就麻烦陈哥了。”
大陈活了二十余年,头一次听姑娘唤自己为哥就害臊的,铜色的肌肤瞬间就带上了红。
“我,我扶你上马吧。”大陈上前将桃花轻轻扶起,从未这般小心翼翼过。
桃花一蹦一跳的走,脚上还是有点疼的,她怕被人看出破绽,干脆找了根树根绊一跤,有意而为伤势也不严重,骗骗人还成。
走了一段路,桃花就看到他们安置在那儿的马,将她托上马后几人就往后山一条小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