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见她抿唇一笑,下意识问:“怎么了?”
晋舒意发现了一点趣味,这人原是个纸老虎。
你若是退一步,他便会欺身而上,但你若比他更大胆些,他便又会矜持起来。
甚至还能窥见当时少年的一点轮廓来。
所以,她高深莫测地含笑摇头:“太俗套了,若是想火,走不得这般细水长流的路,得更刺激些。”
“……”
果然,这次男人干脆也不问了,只盯着她。
晋舒意便自我调节了一下,努力不叫自己先露怯,而后才认真道:“如今的话本里,各个时期的王爷王妃故事都被写了个遍,再难有新意。但王爷做赘婿的事情还没有过呢。”
淮砚辞的目光都变了。
晋舒意自然不会见好就收,继续道:“王爷本是上位者,大多话本里的主导方。可我们要出彩就要让人写一个截然不同的,叫王爷成了被动的那一个,叫他每每都被逼到墙角里,挣扎不得,直到被欺负红了眼睛,岂非更带感?”
她自己手都差点被自己掐红了才说完的这一段,一面说一面留意男人的面色。
如愿瞧见哑然的人红了耳郭,她先是挑眼去看那耳尖。
之后才重新对上他已然幽邃的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