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其他,只抬头震惊看他,“你那日的伤?”
大约是才反应过来她要干嘛,男人顺着她的手瞟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伤?这不是好了。”
“是我包扎错了所以生了腐肉?”她想起之前齐雅中箭时候他说过,若生腐肉,挖了便是,“你动刀了?”
她神色认真,倒是比之方才苍白的颜色好上许多,淮砚辞凝了一瞬,便就开口:“只是刮毒。”
“毒?那箭上有毒?”晋舒意不可思议地看他,“你为何不早说?”
她记得他带着她的包扎走的,难不成那毒跟了他几日?!毒入肌理与刮肉何异?
谁料男人却是笑了:“你现在,是心疼我?”
晋舒意噎住,须臾松手就要坐远,却被他反手扣住抓回。
淮砚辞:“大小姐,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晋舒意哪里争得过他,贴近的呼吸伴着他身后的夕阳,映得人面桃花。
“你说话就说话……”
“不成,放了手你不就又跑了?”男人说得戏谑,手下却是强势。
“你问。”感觉是入了套,晋舒意不看他,只催促。
“若我是登徒子,那大小姐怕是更胜一筹,”淮砚辞道,“要不,我们一起算算,谁点的灯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