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本就是城中的小贼,这不,改不掉偷摸的毛病,连赈灾的物资都敢惦记。”
晋舒意没等到回答,先是转脸看向被过来的几人,被押着的男人正喊着饶命,哭天抢地的,涕泪横流。
“老实点!”领头的伸脚一踢,复又冲着淮砚辞道,“侯爷说,王爷要亲自审他,这不给您带过来了。”
淮砚辞瞧了一眼,嫌恶地扇了扇鼻尖:“脏死了,滚远点。”
“哎!”将士便又是一脚将人往后踹了些,又道,“别污了殿下的眼。”
那男子呜呜被踹得往后,一副怂样。
如此,拉着他的两人不免又使了些力气。
说时迟那时快,晋舒意突然往前,伸手就拽出将士腰间佩刀,直直往那男子面门上去。
刀几乎戳上男子的眼睛,银光一闪。
众人呵得不轻,还是淮砚辞反应迅疾伸手一握。
佩刀推不进半寸,是大掌擒住了她的手。
晋舒意手指一抖,下一刻,淮砚辞已经从她掌心接了刀。
那将士也反应过来:“小姐这是作甚?!可是与他有仇?”
看得出来此女与昱王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他没敢苛责,只是战战兢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