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百姓安居乐业,反对之声自然是有的,倘若宜王余孽拿此挑起事端,怕是棘手。”
晋舒意终于看向他,这是进了马车后她第一次看他。
淮砚辞靠在车壁上,虽是抱着胳膊,却坐得松松垮垮,只一双眼轻易对上她,可见是已经瞧了她许久。
她心口一跳,想挪开眼又显得欲盖弥彰,便公事公办跟着道:“所以这次陛下会派军队来,还有心腹。”
正说着,马车吁了一声,阿七道:“栗州城门到了,有官兵守着。”
他话音方落,外头就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赈灾的物资先卸!那边造册,快点。”
晋舒意听得一震,就要出去,到了门口却是突然回头。
淮砚辞好整以暇看她,笑了:“原来是侯爷亲自来的啊。”
哪里需要他说,晋舒意此时才意识到他们这次归京乃是同车共乘,只是此前因着村中的事情加上地动,根本没考虑这么多。
也许多些时间思考,待入京前她是会想办法分开来的,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熟人,还是自己的亲爹。
他们的马车停了半晌,到底引人注意,任徵吩咐完眯着眼往这头瞅了瞅,而后抬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