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呢,她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分屋计划,难怪淮砚辞针对阿七,撇开名义的“夫君”要同一个少年人共屋,她这简直是直接当面打他昱王殿下的脸啊。
顿时,她也不知道该先给自己一巴掌还是先祈祷下边一切安全。
玄枵的神经也没比她好上多少,他方才听见了什么?!
所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王爷就这么同晋小姐求亲了?!
——啊????
那聘礼呢?聘礼给了吗?
他这祖宗莫不是以为赤手空拳就能娶媳妇儿吧?!人山野猎户家还晓得打一张雕花床呢!
他不会是又同晋大小姐谈了什么生意吧?这把不说分成了,拿王妃之位说事?
造孽啊。
登时,他实在有些替主子惭愧。
“阿七,你先去休息,”晋舒意道,“你也忙活一晚上了。”
阿七还在惊诧,他没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也不会轻易睡去,还待再问,却是被玄枵一个手刀直接倒下。
“你怎么?”
“小姐恕罪,保险起见咱们动静不能太大,这么多人聚在一个屋子里不妥,若是这村子真的在打什么主意,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玄枵说着将人扛在身上,“而且我们一两天走不了,这小子单纯,若是明日同村民说漏什么,岂非打草惊蛇,不如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