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心口竟是被撞得有些发疼。
这难道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晋舒意往外侧一滚,就差把自己扑腾成了个鸭子才算是甩开他站稳。
“你这个人怎么……”
“如何?”男人倒是扮起了无辜。
“怎么这么轻浮!”她急了,“随随便便就要……”
亲字没办法说出口,倒是淮砚辞那边轻挑眉尖很是期待似的,叫她立刻就咬了牙。
“轻浮?”没想到那人听完施施然起了身,竟是一步一步逼近,“随便?”
“……”
“我不过是礼尚往来,怎么到了小姐这里,便成了不是?”他说着突然玩味地哦了一声,又近了一步,“难道说,小姐轻薄本王的时候,还是精挑细选过的?”
晋舒意脸色几变,这个人果真是能将御史大人气得吐血的存在,简直是黑的能说成白的,歪理邪说一套套。
可恨她驰骋商场心眼并不算少,却实在干不过这天赋异禀的。
“是舒意冒犯了,明日启程回京,殿下早些休息吧!”
说罢,她退开距离,动作太大,带得边上石台上果盘叮哩咣当摔了一地,好生狼狈。
也得亏这番作为,淮砚辞没来得及拦下她。
虽是撤回了安全地带,她到底心有不甘,临逃还是瞥了一眼他垂在身侧的衣袖,也不知斗篷人所谓查探手腕,究竟是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