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我要知道那背后之人是谁。”
“……”她眼神中的坚定叫淮砚辞有些恍惚,第一次率先别过眼,“怎么?你还要给他报仇不成?”
“五五,”她兀自加码,“金玉楼的生意,五五分成,原料也可降一成。”
淮砚辞:“……”
“或者,”她想了想,“你们需要钱么?既是暗中行事,怕是很多支出都不好走明账吧,不然也不会有金玉楼。”
晋舒意并不是开玩笑:“我来养你们。”
玄枵的震惊比自家主子更甚。
不愧是大小姐,财大气粗。
想当年,还是少女的晋大小姐就是这么忽悠主子做的赘婿啊!
“这样,我来养你,你陪我做戏,可好?”
他永远记得当初自己趴在墙头听到时差点竖起的大拇指,如今犹如时光倒流。
不不不,不是倒流,是更上一层楼。
这次你字后头还有个“们”字呢,恐怖如斯。
晋舒意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诚意,不想那坐着的人却是半晌未应,再出声,却是起身欺近。
“晋舒意,”他说,“他竟然这般重要么?”
心头一颤,从昨夜一直到此时生生压下的心绪像是毫无防备便被拉开了一道闸门,翻涌无状的洪流化作滔天巨浪卷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