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了!最后还是人淮公子给抱回来的,若非是我不放心你又过来瞧瞧,怕是这淮公子生着病都不得安生呢!”
“他病了?”晋舒意先是听着这句才反应过来,“你说我昨晚去他院中了?”
“不是院中,是房中,房中啊!”少爷气急,“你说说,我还敢走么?愣是守着你一晚上呢!阿姊你这一醉就往人家屋里跑的毛病可怎么办啊!如今人家是淮公子啊,不是姐夫!你可快点想想吧!”
晋舒意本是脑子一片白雾,直到听着这句话,脑海里的一根弦才突然启动运转一般,她猛地醒神。
混沌的记忆支离破碎,却犹记得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句“我们重新成婚吧”,一时间,好比五雷轰顶,以及,那句似有若无的一声“好”,生生将晋舒意雷了个外焦里嫩。
注意到她突然的僵硬,少爷停住苦口婆心问道:“想起来了?”
倒不如想不起来。
晋舒意已然下地的脚又收了回去,少爷眼疾手快,上去扯住人:“阿姊你真的做什么了?”
“没有。”晋舒意扒拉他的爪子,“我喝多了,头还疼,我再眯一会。”
“阿姊得起来了,淮公子昨夜着了风起热,今晨大夫来又开了药才退下,外祖叫你一醒就去看看。”
“有你在,就不必了。”
“那怎么行?!若不是你昨夜去打搅,怕是不会这般厉害。”少爷压声道,“外祖只道他是京中过来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