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莞尔:“是,没错。那还请淮公子继续唤我晋舒意便是,免得外祖听了神伤。”
身边的男人似是多瞧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二人已经走过了水榭,再往内,便就是以前水从简住过的院子。
不知为何,
走到这里,晋舒意却是心中微酸,竟忽然不想再去。
“怎么不走了?”身后,那人问。
深呼吸一口,晋舒意转身,面上如常:“我方才想起,这儿已经许久未曾住人,今日我们回来得突然,收拾起来还需要不少时间,不如淮公子还是随我去别院吧。”
正说着,却听那檐下翠玉丁玲,是起风了。
淮砚辞抬眼看去。
晋舒意也瞧见了。
以前,水从简常在窗下瞧书,江南的熏风醉人,他便常立在那风下。
后来,他干脆将她送的玉石制成了风铃,就这般挂在檐下,且听风来。
他离开后,她偶尔来坐坐,听着醒耳,便也一直没摘,就这么留在了这儿。
此番听见那风中轻乐,倒平白叫人生出一丝物是人非之感来。
“没想到,晋宅这般有雅致。”
“这风铃吵闹,淮公子还是……”
“吵闹么?”淮砚辞觑下,“我觉得甚好。就这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