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寒崇抱着一兜子练满字的纸,觉得他这太师的心哪,那是比纸上的墨还黑呢!
“今日的字再练五张,就惩罚你——心有旁骛。”
造孽啊。
舒意姐姐,本宫只能帮到这里了,你自求多福吧,呜呜呜呜呜。
任徵带着玉匠回来那日,晋舒意也刚好收到了寒崇派人送来的回信。
斗大的一个“危”字实在是触目惊心。
——也罢,原本也只是想试一试,若是侥幸太子能说动那昱王自然皆大欢喜,如今不成,也是意料之中。
毕竟那人是众人口中的不好惹,若当真是三言两语能说服的,岂非白担了名声。
她看回案上绘制好的图,这几日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却也只能描摹出玉扇轮廓,至于其中扇面是何模样,实在不能确定。
小太子倒是有些印象,可到底是个孩子,又是口述,要完全地还原是不可能了。
“侯爷说是请回来玉匠了,”芳菲进门,“小姐快去看看?”
话音未落,院门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了来:“玉料呢?!叫老夫瞧瞧!可别是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