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王淮砚辞,此人管家没有多说,只道其父是开国第一位外姓王,世袭罔替,手段了得。
至于这太子太傅,便就是任徵了,他那军功之下,功夫必是一流。
再加上一个还未定下的状元少师,这哪里是找老师,这分明也是在交付重臣啊。
被如此珍重着的孩子,她以为多少会带着点傲慢的,没想到竟是这般谦逊有礼。
晋舒意想了想,终是重新打破沉默:“殿下,我能问殿下一个问题么?”
“小姐请说。”
“今日花朝宴,殿下是自己当真想去?”
任徵不说,晋舒意却不是傻子。花朝宴男客入场在后,这前半日多是女眷们活动,人一个太子,犯不着非要这个时候入院。
“小姐是想问,本宫可是因着太傅才刻意同你一道?”
晋舒意发现他不仅早熟,还早慧。
见她默认,小太子笑了:“不瞒小姐,太傅确实一早就同母后提过此次花朝宴一事,他怕你初来乍到不适应,想让母后代为看顾一二,不过本宫想,有本宫在也是一样。”
“……”自然的,毕竟身边带着太子,谁人不高看她一眼,她这便宜爹爹实在是为她考虑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