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坐。”
他顿住步子,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瞧了一眼跟上的管家,后者猛猛点头。
再看,丫头躬身又唤:“侯爷,请。”
门吱呀打开,中年男人进来。
“小姐,侯爷来了。”
晋舒意抬头,瞧见来人,任徵的目光就落在了案上。
她下意识合上账册起身,听外祖说京中贵家女子一般都是留在后宅不参合这些的。
而如今她不仅是在京中,身份更是侯府嫡女。
任徵见状却是赶紧开口:“坐着坐着,我不过是瞧见你院中还掌着灯,这明日又是花朝宴,想着来同你说说话。”
却是忘了自己本就是被人家丫头请进来的。
罢了,他点点她手掌压着的账册:“你同你母亲很像,她啊,也喜欢算账。”
晋舒意听着,拿眼瞧他,想了想才道:“我若是在京中做生意,会让你觉得丢脸么?”
她问得太直白,任徵明显愣了一下,而后袖子一挥:“胡说!你生意做得好是你有能耐,我脸上有光!何来的丢脸一说?!谁敢这么说,本侯撕烂他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