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掉,但气味却久久没有散去。
“这是我家老爷先前用的……他平时也不让人进他的书房。”
妇人不知为何他们会对一只香炉如临大敌,只是,随着南天烛从那柜中翻出一只黑色布袋,她的脸色也很快变了。
这只布袋藏在立柜深处,先前他们都只当是杂物,从未打开过,但是,却终是瞒不过南天烛的鼻子。
“这里头有股臭味,先前被那熏香味道遮住了,我……还是不打开了吧。”
南天烛说着话,人已缩去了孔雀背后,而勾娘二话不说用棒槌挑开布袋,只见,里头赫然放着一只雪白的头骨,头上,还能依稀看见过去留下的戒疤。
不出意外,这只头骨本是用来祭祀鬼怪所用的“碗”,在药商被判死后,意外留在了家中。
对此,药商的妻小自是一无所知。
即便后来曹野叫来官差问话,女人虽被吓得脸色惨白,但却也只是反复说,她家老爷过去从不让她进书房,甚至连那香炉她今日都是头一回见着。
“看来他们也知道,若是被人发现祭鬼,必是死罪难逃,所以,便连对身边最亲近之人也从未多说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