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经不起折腾,无奈之下也只得躺回了茅草堆上,很快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孔雀再此醒来,是被重物压醒的。
他在梦中只觉得一座火炉从天而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拼命睁开眼才发现压在他肩上的并非是什么火炉,而是曹野。
“不是……你拿我当枕头啊?”
孔雀睡得迷迷糊糊,想将曹野脑袋推开,谁料触手却是一片滚烫,他给吓得立刻清醒过来,掰起曹野的脸,才发觉他竟不知何时烧得昏死过去。
“姓曹的……曹野!”
孔雀将人在稻草上放平,再一把脉,果真,乱得堪比先前在中州淋了两盆凉水,想来多半是因为连日奔波,又在这狱里受了风,这才立刻发起了高热。
“你这副身子非要进来陪我做甚!”
孔雀银针都不在身上,如今两手空空,再一摸曹野身上也没有药,不由急得团团转,冲到木栅边大喊:“有没有人啊!你们曹大人病得快死了!有没有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