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萧秋折瞥了方奇一眼,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你觉得我不能,你便能?莫要多言,在此候着便是。”
擒贼先擒王,他的首要目标便是取了獒利的性命。只要霸主一死,剩下的兵将便如无头之蛇,再行进攻便容易得多。更何况,这些年他早已在周围布下无数杀手,只待有朝一日,一举歼灭此地。
他说完,不等方奇回话,便径直向前走去。方奇深知他性子固执,却仍忍不住忧心忡忡道:“此事太过凶险,还是让我来吧!”
萧秋折:“这等关键时候,岂能让身边的人替我涉险?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他握紧手中的暗器,快步向前。他很快走到地道口,依照严贺的指示,悄然钻了进去。
这一去,非生即死。
方奇站在原地,手心沁满冷汗,心中忐忑难安。
萧秋折钻出暗道,来到獒利卧房的书柜旁,轻身一跃,隐于屏风之后。
一进房内,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显然獒利确实饮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