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拒绝。”
听到“拒绝”二字,他心中稍安,却又忍不住道:“喜欢一个人,往往难以自控,总会想方设法得到,就如付钰书,纠缠多年仍不肯罢休。我虽不甚了解张攸年,但从他的言行中亦可看出,他并非寻常之人。但愿他能理智些,不要如付钰书那般执迷不悟。”
喜欢一个人是自由的,但若是纠缠不休,决然不行。
“你瞧你,有如此多人倾心于你,倒是令人羡慕。”他这话都快酸掉牙了。
晚青妤嘿嘿一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且放心,我心中再容不下旁人。”
只有他。
他素来好哄,只要她一句话,他便能安心。他深信,他们的感情绝非旁人能够插足。
他心中大石落地,微微前倾,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临走前,可否给我些鼓励?”
她眨了眨眼,故作不解:“什么鼓励?”
“做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每天都在求她,她什么时候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