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面色苍白,脸颊消瘦,眼圈泛黑,嘴唇干裂,与前两日那精神奕奕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脖颈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还在流血,看得她心头一紧,跑上前问道:“你怎么受了伤?”
太医见她过来,恭敬地唤了一声“少夫人”,随后解释道:“公子是被刀所伤,险些伤到了要害,幸得处理及时,目前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今日伤口又开始流血,我只得再为他重新缝合伤口。”
晚青妤听罢,鼻尖一酸,眼眶顿时泛起泪光。
伤口很大,太医一针针下去,看的人都心惊,然而萧秋折只是微皱了下眉头,一声不吭。鲜血流了太医一手,也流了他一身。
太医帮他缝合完伤口,收拾好药箱,悄然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二人,晚青妤强忍住泪水,看了看萧秋折,一把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为什么你受伤了也不告诉我?都过去了两日了竟然也不告诉我。在哪里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