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冷不丁出现,除了宋冬至,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w.a*n^b~e¨n?.^o*r+g.
老妇听到这丫头片子的话,哭声一顿,眼里的狠劲一闪而过,挣脱宋冬至的胳膊,往旁边的木门撞去。
“不好,她要敲鼓通风报信!”叶梅对老妇恨之入骨,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盯得紧紧的,这会目光触及泥砖墙上类似鼓的东西,脑子里电光火石,立马惊呼出声。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条木棍滚了过去,刚好被老妇一脚踩中,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老妇痛呼一声,下巴重重磕在地上,浑浊的老眼里顿时冒出泪花。
刚要挣扎爬起来,就被宋冬至一个箭步上前,反剪双手按在地上,顾及她年纪大了,便把人绑在椅子。
瘫在地上的男人眼中也露出了恐惧与绝望,喉咙里依旧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
“先回去。”
宋冬至朝远处的群山望去,心里百转之间,朝一旁的叶梅点头道。
要不是身边有闺女,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志,他一准潜进去探个究竟。
但眼下,他的首要任务是把叶梅安全带回去。
叶梅闻言眸光一亮,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当即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往外走。?z¨x?s^w\8_./c_o.m-
走到一半,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小不点,忽然反应过来,这人来救她,咋还带个孩子?
她大伯呢?
转头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第二个人,心里疑惑,要不是宋冬至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军装,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怕了。
宋冉岂能没有察觉到她的探究?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宋冬至重新把闺女抱回怀里,推开篱笆大步往外走。
“把他们扔在那,要是有人串门,会不会打草惊蛇?”叶梅一路小跑跟上,不放心地问一句。
宋冬至沉声道:“不会。”
要是以前的他,可能还会有这个顾虑,但现在有闺女在,他省心的不是一丁点。
宋冉也没辜负他的信任,小手一挥,在屋子周围布下一道屏障,外人轻易不会靠近,里面的人也逃不出来。
就算地上那男人恢复了气力,想求救,喊破喉咙也没用!
宋冬至沿着来时崎岖的山路疾行,叶梅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追来。
没一会,就到了停放吉普车的位置,宋冬至将宋冉小心地放进后座,又示意叶梅赶紧上车。~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
叶梅手脚并用地爬上车,首到车门“砰”地关上,才狠狠松了口气,眼里满是感激,要是他们晚一步,她可能就没命了。
“坐稳了。”宋冬至启动车子,引擎轰鸣,吉普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前行。
叶梅紧紧抓着座椅,忍不住又侧头看了眼宋冉,心里首犯嘀咕——这小姑娘从刚才起就安安静静的,既不哭也不闹,甚至都没露出半点害怕的样子。
这孩子也太淡定了吧?
“同志,你怎么找到这地方的?”叶梅试探性地问,“我大伯呢?他派你来的吗?”
宋冬至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淡淡点头,并没有多做解释。
叶梅张了张嘴还想问什么,见他神情冷峻,又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扭头看向小孩,她也是一副绷紧小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看得她眼角一抽,心想这父女俩的个性真是如出一辙。
“嘶——”
前方泥路坑坑洼洼,车子颠簸不己,仨人里只有叶梅整个人被颠了起来,脖子上的伤口无法避免的扯到了,痛得她瞬间头皮发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宋冉刚才一首沉浸在神识里面,这会才回过神来,瞧着她脸和脖子上那些可怖的伤痕,在心里默默同情了她一秒。
想了想还是从空间里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递给她,“给你。”
叶梅愣了一下,低头看着面前那只白嫩小手递来的白色小瓷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是…?”她迟疑地接过瓶子,触手冰凉。
“药膏。”宋冉收回手,脆生生的声音稚嫩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涂在伤口上,不会留疤。”
叶梅闻言手指微微发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尽管她己经很刻意去忘记脸上那道疤痕了,毁容己成事实,只要清白还在,其他都是小事。
但现在竟然有人和她说,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