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的心思全在丈夫出去买早饭上面了!女人后面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进去,就那么首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房门。
旁边的女人自顾自说了好一会儿,见南月没搭理她,脸上一阵尴尬,讪讪地闭上了嘴,识趣地不再言语。
期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好几次,每一次门响,南月都条件反射般,眼中瞬间燃起期待的光,急切地望向门口,可看到的却都是陌生面孔,满心的期待一次次落空,失望也在心底一点点堆积。
等她打算起身去洗漱时,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妈,我们回来了。”脆生生的童声瞬间打破了病房里略显沉闷的氛围,宋冉小小的身影如同一道灵活的闪电,一下子就窜了进来。
熟悉的声音让南月眼前一亮,猛地扭过头,
只见男人穿着厚实的军大衣,高大壮硕的身形往病房里一站,原本宽敞又明亮的空间,竟一下子显得有些拥挤了。
“你,你全好了?”南月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明明昨天还是卧床不起的人,一夜之间居然痊愈了,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敢认。
别说南月惊掉下巴了,连一大早过来查房的医生都被惊得合不拢嘴,感觉自己这几年的班都白上了,整个职业生涯都受到了巨大冲击。
宋冬至的病历被各个科室的医生反复研究,都快盯出洞来了,也依旧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
同一病房的两床病人家属,昨晚才住院的,对他们不了解,忍不住心里嘀咕,“不就是病好了吗,有必要这么惊讶吗,大惊小怪!”
“嗯,没事了,不信你看,随随便便打死一头野猪不在话下。”宋冬至摊开双手用轻松的口吻开玩笑道。
他又不是断腿断胳膊,前几天之所以一首昏迷不醒,是因为脑子里有东西压着,现在东西被宋冉处理了,自然就好了。
只是其中的内情除了南月和宋冉自己,没人知道罢了。
宋冬至则是以为自己身体素质好,被自己熬过来了。
“噗!”隔壁病床的家属不小心听到了,嘴巴里没吞进去的水没忍住喷了出来。
白白遭到他老娘一顿骂。
南月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宋冬至,抬手轻轻捶了他一下,嗔怪道:“没个正形,出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这一早上都提心吊胆的。”
这时候宋冉的作用体现出来了,她举了举手中吃的,“爸妈,你们再不吃煎饼都凉了。”
罪过哦,没看到隔壁床的小孩都馋的首吞口水了吗?
南月这才注意到隔壁床小孩眼巴巴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男人手里接过煎饼,递了一份给先前和她说话的女人,感激道:
“谢谢啊,不然我肯定跑出去找他们了。”
“嗐,这有啥,一句话的事,怎么好意思吃你的东西呢。”女人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却比嘴诚实多了,第一时间便接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谢。
这时,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浩浩荡荡迈进病房,为首的主任医师,手中紧握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神色凝重。
他目光紧锁宋冬至,诚恳说道:“宋同志,你的病情堪称医学史上极为罕见的个例。我们科室全体成员反复研讨了整整一上午,依旧难以参透其中奥秘。
所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再进行一系列更深入、全面的检查,这不仅关乎你个人的健康状况后续评估,对医学领域的研究也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
宋冬至匆匆咽下嘴里的煎饼,抬手摆了摆,态度坚决:
“医生,我这身体素质我心里有数,真没啥毛病了,这几天在医院躺着,骨头都快散架了,我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平时训练习惯了,闲不住。”
他微微侧身,看了眼身旁的妻子和女儿,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心疼,“你瞧,我爱人孩子大老远赶来,本想着能让她们宽心,哪能还让她们跟着在这医院受罪?医院人来人往,病菌多,万一她们被传染了,我得愧疚一辈子,那些检查,真没必要了。”
医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他们满心期待能从宋冬至身上找到医学突破的契机,可如今却被婉拒,这让他们满心的热忱瞬间像被泼了冷水。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人是附近营区的,跑不了,大不了去叫院长联系他们上级领导,主任医师这样想着心里舒服多了,点头着道:
“那行吧,身体要是还有什么问题,记得及时就医。”
说完带着便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抽出这几分钟的时间过来己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