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有些懵了。
持刀杀人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而差点被杀者则精神焕发,还称多亏有人及时出现,救下了他,不过那人做好事不留名,己经走了。
车库的监控视频就是铁证。
帽子叔叔将己经说不太出话的江临安拷了回去,又带着江倚风做了笔录。
都说杀不死我的能让我变得更强。
但江倚风却觉得,连他都杀不死,那也是纯纯废物了。
等笔录录完了解完情况后,天色己经很晚很晚了。
是的,没有出现狗血的重病入院,但计划好的烤肉计划是泡汤了。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叶露薇正撑着身子向窗外去看。
自从她在温柔引导下能够站起来后,她才发现,那两条多年没有知觉的双腿并没有忘记如何去站立,只是她忘记了,现在有人帮她想了起来,她也在等待着那人。
江倚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窗边扶着桌子站在那里的叶露薇,她看了过来,眼睛一眨一眨。
“你怎么才回来。”
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的责怪。
“出了一点事。”
江倚风关上了门,赶紧走了过去。
“现在还不能老站着,快坐下。”
等他靠近,就看到叶露薇的身子晃了晃,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知道,江倚风会接住她。
她哼出一声笑,“这样就不算站了。”
倚着,当然不算站着了。
语言艺术这方面她是玩明白了。
江倚风抿着唇,笑意从眼角蔓延。
听着他笑,叶露薇抬头∶“你还没说呢,干嘛去了,回来这么晚。”
江倚风和他养的希望一样,有两副面孔。
在外人面前∶老子天下第一,管你什么东西,老子通通干翻。
抱着老婆被询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其实也是一个很容易破碎的小男孩。
正所谓,男人三分醉,演到人心碎。
虽然他没喝酒,但怀中娇软的身体怎么不能算是醉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