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安排了一个秘密基地。¨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早晨出发之前,我就跟那医生联系好了,让他在秘密基地等我,就是担心眼下这种情况发生。
这不,那医生还是起到作用了。
说起来,这许墨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自己活该。
原本他信了我的话,同意到时候拿着顾青青的那些罪证出面指证顾青青,便也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恋爱脑就是恋爱脑,非得死一次才能清醒。
我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许墨身上的伤,的确都是一些皮外伤。
但这些伤能养好,那舌头,却永远都没了。
在保镖的用力按压下,许墨终于吐出了一大口水,那水混着血液,看起来可怖至极。
不一会,他的下巴还有脖颈上,到处都是血。
我有些心惊地往后挪了挪,便看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他还活着,我不禁松了口气。
他缓缓侧眸,看向我,通红的眼眸里有泪,有痛苦,有懊悔,还有毁天灭地的恨意。
我冲他淡淡道:“现在,你还觉得,那顾青青是真心爱你的么?”
提起顾青青,许墨似是有些激动。
他张着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呜呜声。
越发多的血从他的口中喷出。·0`0`小¢税-旺. \首-发?
我淡笑道:“别费劲了,你现在是个哑巴,说再多我也听不清,你还是好好保住你那口气吧。”
说起来,这许墨也是害死我母亲的帮凶。
若不是为了让他出面指证顾青青,我还真想看他死在顾青青手里。
不过,他现在落得这副下场,也算是他的报应。
由于那艘大船是朝南岸码头的方向驶去的,所以为了避免撞见那艘大船上的人,我让保镖驶向了另一个码头。
另一个码头隔得也不远,我让另外四名保镖提前去那边等着接应我。
过了大约一个半小时,船只终于靠了岸。
而这一个多小时,许墨一直闭着眼睛没动。
要不是他胸口还微微起伏着,我都还以为他死了。
上了岸后,我让保镖赶紧将他抬上车。
去到那秘密基地的时候,又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当那医生看到许墨的模样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赶紧给许墨止血治疗。
那医生愣是等给许墨检查完了,这才冲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伤成了这样?”
“等他能写字了,你就问他吧。”
那医生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又添了一句,“他的舌头被人割了。”
“什么?!”那医生震惊过后,又悲痛地看向许墨,“到底是谁?是谁对你这么残忍?”
许墨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要不是他睁着眼睛,真的就像个死人。·第-一\墈`书~蛧` !首?发+
我冲那医生问:“他能治好么?”
“伤都是皮外伤,除了腹部的伤要重些,不过这些都不是要害,要不了性命。
就是这舌头……哎……”
说着,那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而我,只要保证许墨能活着去指证顾青青就行,至于他是哑巴还是瘸子,都与我无关。
我没有多待,吩咐保镖们看好他们,便回去了。
我这几天出门的借口都是说去看丹丹。
为了防止顾青青派人去陆长泽家验证我是不是去看丹丹了,回去之前,我还专门去陆长泽那陪了会丹丹。
这次陆长泽倒是不在家,贺知州也没来。
家里就只有陆母和芳姨。
两位阿姨对我没什么仇恨,我过去的时候,都很欢迎我,还盛甜汤给我喝。
只是芳姨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跟我说,害怕丹丹醒不过来了。
如果丹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她也没法活下去。
我只能往好的说来安慰她,心中暗想着,得催一催顾易,让顾易快点联系那位医学教授过来。
在丹丹那待了两个小时,我这才驱车回唐逸那。
也不知道顾青青这个时候回去没。
想起那女人跟那神秘男人在船上的种种行为,我的内心便一阵作呕。
唐逸真是瞎了眼,爱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