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误会!”盛二伯突然扑过来抓住他的西装下摆,“你爷爷他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可能...”话音未落,盛庭州一脚踹开U盘,俯身揪住对方衣领:“篡改体检报告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他的声音发颤,喉间像是卡着块烧红的炭。
急诊室外的长廊亮起刺目白炽灯,盛庭州靠在消防栓旁点燃香烟,烟雾模糊了电子屏跳动的时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老爷子的遗嘱已安全转移,董事会那边...他拇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最终将手机倒扣在冰凉的金属椅面。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脚步声,盛二伯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匆匆赶来。“盛庭州,你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其中一人阴恻恻开口,“这份录音可保不住你。”盛庭州碾灭香烟,抬脚踩住那人锃亮的皮鞋:“赵副总记性不好?上个月您和二伯在会所谈的"生意",我这里还有备份。”
一时之间几人都不再说话。
消毒水气味愈发浓重,手术室的红灯突然熄灭。盛庭州冲过去,医生摘下口罩的动作仿佛慢镜头。“怎么样?”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要再刺激病人的情绪。好好照顾吧。”
盛庭州一时之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