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揣测那些无用之事,不如多凝视几眼绝色佳人。
“秦师姐,你怎能见死不救……”
叶天眼底怨气如潮,对秦妙桐心生芥蒂。
他一首以为她性情温和,对他关怀备至,始终不离不弃。
纵然他天赋平平,她也从未露出半分轻视。
他甚至暗自期盼,她对他藏着几分特别的情意。
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自作多情的幻想罢了!
她竟冷漠旁观,任由洛寒潇险些将他毙于掌下,却无一丝怜悯。
莫非是惧怕洛寒潇身后那强大的靠山?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叶天的心寒如冰雪覆盖。
他曾对她寄予厚望,满怀敬意。
谁知她与世人一般无二,只会追逐权势。
“咳咳!”
秦开咳得满口鲜血,伤势之重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洛寒潇虽未下死手,却也将他打得半身不遂。
他怒目圆睁瞪着秦妙桐,自己都如此凄惨,她竟无动于衷。
这还是他的亲堂姐吗?
果真是同类相聚,两人皆以己为尊,自私至极。
在他们看来,旁人不伸手相助,便是与他们为敌。
他们从未反思,秦妙桐为何选择袖手。
她淡淡扫了二人一眼,望向秦开的眼神透着冷淡的失望。
这个堂弟己是无药可救。
他能侥幸活命,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对不住,我真不知叶天还藏着另一重身份。”
步出课堂,秦妙桐满面歉疚地低声道。
“无妨,那老家伙己将此事料理妥当!”
洛寒潇语气平静如常。
“老……老家伙?”
秦妙桐闻言一愣,美目瞪得溜圆。
洛寒潇这是在暗骂王邪吗?
“咳!”
洛寒潇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窘色,方才失言了。
“走吧,夫君还在洞府等候我们。”
王邪在外院设下一座简易阵法居所,两人很快来到门前。
正欲踏入,洛寒潇却忽然驻足不前。
她似是忆起什么,神色变得有些阴郁。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秦妙桐满心不解,都到门口了,为何停下?
“无事,你先进去,我忽有所悟,想去修炼片刻。”
洛寒潇一边说着,一边匆匆离去,步履慌乱似在避开什么。
“该死的老东西,别指望我陪你双修……”
她逃至演武场,轻啐一口,咬牙切齿地低语。
王邪将秦妙桐那柔软如水的娇躯揽入怀中。
“妙桐,别多虑,叶天的父亲叶符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为夫自有办法应对。”
“嗯,夫君,妙桐心里清楚。”
秦妙桐俏脸微红,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楚动人。
王邪凝视她的侧颜,肌肤白皙如玉,透着红润的光泽,诱人至极。
那精致的耳垂红得剔透,与细腻绒毛相映,娇艳不可方物。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似兰似麝,令人心醉。
王邪微微醺然,感叹道。
“青春真是个好东西啊……”
不得不说,秦妙桐的美貌令人无可指摘。
瓜子脸如诗如画,双眸含情脉脉,灵动中透着神采。
王邪在她眼中清晰瞧见自己的倒影,宛若镜中花。
“夫君……您能变回本来面貌吗?”
秦妙桐轻声恳求。
她实在不愿被一个老态龙钟之人拥着。
“自然可以!”
“没想到妙桐你竟身怀白虎命格!”
“甚妙,今夜为夫要探一探这白虎之秘!”
虽说修为精进是当务之急,但也不差这一晚。
况且与秦妙桐结成道侣还能收获奖励。
次日清晨。
秦妙桐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浮起一抹浅笑。
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红晕,光彩照人,美得令人屏息。
她步伐略显虚浮,来到演武场,将一枚储物戒递给洛寒潇。
“夫君嘱咐你对付叶天时要多加小心,他……”
秦妙桐将王邪的叮嘱一一道出。
“嗯,我己知晓。”
洛寒潇接过储物戒,暂未查看其中之物。
她复杂地瞥了秦妙桐一眼,随即露出一抹促狭的笑。
“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