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如疾驰的码表,飞快地转动。
不约而同地想起上次的旖旎。
乔岩深呼吸一口气,心想:
不就是个内衣扣嘛,应该不难。
但他手指颤抖,大脑混沌,怎么解都解不开。
不知不觉,他额上出了汗。
舒澜见他不得其法,心里懊恼早知道今天穿个无痕内衣了。
“那个,要不你开灯吧。”
她只想速战速决。
乔岩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心里叹了口气:
他还真跟着内衣扣子过不去了,摔!
打开一盏壁灯,光线昏黄,洒在床上。
床上的女人,犹如沐浴圣光的神女。
只可惜,光洁的背上赫然一道青紫。
乔岩看到那抹青紫,心里的旖念瞬间消失。
只剩密密麻麻的疼惜。
视线明朗。
他终于解开了扣子,微微扶着她起来,将内衣脱了下来。
乔岩不再细看,拧了毛巾快速给她擦背、手臂、手、腿。
温热的毛巾将汗水擦掉,身子如风吹过,倍感舒适。
舒澜闭着眼,听到他打开药膏瓶盖的声音。
一道略显粗糙的指腹,蘸取清凉的药膏,划过她的后背。
他的动作异常温柔,但她还是隐隐感觉到痛,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但她不敢深想。
“晾干一点,我再给你穿衣服。”
乔岩说完,视线落在别处。
等了几分钟,他再转过头,尝试给她穿睡裙。
但,穿睡裙势必要稍微起身,而她早就没了内衣的遮挡......
乔岩见她脸上早已红得像煮熟的虾,想了想说:
“舒澜,你把我当你的丈夫可以吗?”
丈夫在妻子生病时,给她擦身上药穿衣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舒澜微微一怔,反应过来。
她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幽深,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心里不禁酸痛起来。
乔岩将她身子抬高,快速给她套上了睡裙。
舒澜松了口气,正要说“你去洗澡吧”,结果发现睡裙被撩起来,有人在拽她的短裙。
是的,她下面还穿着皮草短裙。
她本想着穿到明天,让李妈来帮忙脱下就好。
刚刚她已经后悔了,不该让乔岩来给她擦身,太羞耻了......
乔岩不管她心里的弯弯绕,麻利地脱下她的皮草短裙。
擦了腿,然后端起盆子,去了浴室。
两人皆在暗处松了口气。
舒澜累及,但背上胀痛,睡不着。
乔岩冲了个澡就回来。
关灯后,舒澜正打算数羊时,乔岩缓缓靠了过来。
两人手臂贴到了一起。
然后她听到他轻声问:
“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