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的微不可闻:
“那个,老板说他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
说完,她声音再次哽咽。
她不想将这个录像曝光给警察。
乔岩骂了句“卧槽”,急忙四处寻找。
很快找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他将它摔碎,扔到马桶里冲走。
走到她面前,抱了抱她,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
“没事了。”
舒澜紧紧捏着浴衣的衣襟,“嗯”了一声。
警察很快来了,拍了照,简单做了笔录。
一位男警面色冷峻地问舒澜:
“有没有造成实际的损伤?”
男警自认为非常照顾被害者的想法。
说法比较委婉。
但舒澜听闻,身体再次颤抖。
一旁的乔岩搂住她,看向警官皱眉问:
“什么叫实际的损伤?
你眼瞎吗?
看不见她脸上脖子上都是伤吗?”
男警哪里被这么对待过,正要开吵,另一位警察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您妻子受了侵犯。
我们理解您心情激动......”
“侵犯?”
乔岩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阴冷,指着他的笔录本:
“老子电话里是怎么说的,你们忘了?
老子说的是未遂,未遂!
你们要是给老子记错了,明天我就去警局闹。”
乔岩气得脑门直冒烟。
要不是舒澜拉住了他的手,他就要上去开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也不愿看他们,转身将舒澜打横抱起。
舒澜吓了一跳,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维持平衡。
乔岩抱着她“噔噔噔”快步下来。
他步子迈得急切,但又非常稳。
舒澜将脸埋到他身上,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穿过一条昏暗的街巷,很快就到了他家。
舒澜抬起脸,轻声说:
“放我下来吧。”
单手无法从口袋里掏钥匙开门。
但舒澜是光着脚的,放在地上,他觉得脏。
乔岩想了想,决定将舒澜竖起,并说:
“踩上来。”
乔岩脚很大,舒澜一双脚并排踩在他脚上,刚刚好。
舒澜侧着身子,抓住他的腰。
看着他单手掏出钥匙,打开门。
门开了,乔岩又将她打横抱起。
里面还有一道门。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动作。
打开屋子里的灯,乔岩将她抱到一间房。
“这是我之前住的房间。”
乔岩说完,就去找了一双粉色拖鞋过来。
“我妹的拖鞋,刚刷了一下,凑合穿下吧。”
舒澜扫了一眼,穿上,轻声说:“谢谢。”
乔岩吐出一口浊气,面上的阴冷未散:
“又跟我道谢呢。”
舒澜默了默,没有继续触他眉头。
乔岩去了隔壁房间,拿了冰块递给舒澜:
“先敷脸。”
然后,又翻了一件白色长裙过来。
“现在去洗澡,你可以吗?”
他有点担心她洗不了。
舒澜点头,“可以。”
一想起那男人的触碰,她浑身犹如针扎,胃里一阵翻涌。
今晚必须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