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了踪,半大的少年被迫与父母东躲西藏,也是养成了他谨小慎微的性情了,不再像从前那般张扬恣意,也不愿意再随便给别人添麻烦。
“不会。”楚轩摇头,“你我是打断了骨还连着筋的亲兄弟,怎会麻烦。”
一旁的江策看着这样一幕,心中五味陈杂的,师哥一家真的永远都在为彼此考虑,而他的家族……兄弟之间为了更大、更多的权势,骨肉相残也是常有的事了,如果没有祖父坐镇,江家或许早早地在难以休止的权斗中泯然于世了。?求?书′帮/ ¨首?发-
“谢谢哥!”楚逢祈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有哥哥撑腰的感觉,真好!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村长!村长!不,不好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半晌,一个年纪与楚逢祈相仿、头戴草帽的少年神色慌张地冲进院子,急得直喘粗气,“村口来了好几辆黑色轿车,车牌挂的是金陵,看着似乎来者不善!”
听罢,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楚轩目光一寒,右手忽然按在腰间,江策也是默默地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看清楚了吗?”村长拄着拐杖站起身,“是不是上次那伙人?”
“看清了,那几辆车上下来的人都拿着铁棍,个个凶神恶煞的。”草帽少年咽了口唾沫,续道,“领头的还是上回那个……不过,那人好像缺了只耳朵!”
“缺了只耳朵?”村长神色微愣,上回那群人来时,领头的不是很嚣张吗,好端端的,耳朵竟然被割了?
楚平邑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杯身瞬间四分五裂,秦洛水匆忙将儿子护在身后。
金陵的车牌,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找上门了。
三大家族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一个楚家人,短短几个月而已,暗中试探了临汀村一次又一次!
村长敲了敲拐杖,维持镇定:“三爷,逢安少爷,你们快躲进地窖,那些人我来处理!他们不是第一次来了,我知道怎么送走他们。”
“不必。”楚轩拍桌而起,制止村长的行动,他看向自家三叔,语调平静,“三叔,我回来了,你们也不用继续躲着三大家族,无论他们从楚家身上夺走了多少,我都会让他们万倍奉还,以命换命。”
“信我!”
他一向睚眦必报。
楚轩的弦外之音,江策了然于心,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加密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道冷冽的嗓音,“江策?怎么了。”
“师哥在临汀村。祁哥,有人打算太岁头上动土,速来。”简短地解释完,江策立即挂断电话。
金陵守备区总指挥部,祁青苍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声,眼眸微眯。
短暂的思忖以后,祁青苍周身杀意毕露,他立刻吩咐副官备车,又以苍龙令牌宣召被江策安排在战区休养生息的羽林卫,与他一同前往临汀村。
又有人打算太岁头上找死?
呵,别急,马上可以见阎王了!
彼时,临汀村外,才养好了断耳之痛的李元成招呼某个马仔近前,问道,“你确定楚逢安那条丧家犬是往这来了?”
“千真万确!李哥,兄弟几个正好在老城街喝酒,看见他的车往这开了!”浪荡马仔谄媚道。
“呵,楚家那几个余孽果然躲在这,否则楚逢安那条丧家犬怎会匆忙过来?那老不死的居然敢骗老子,好,很好,今天就新仇旧账,老子一起跟他们算了!”
提起楚轩,断耳之痛又历历在目,那天的忍辱负重刻进骨髓,李元成此时恨不得直接将他碎尸万段。
李元成另一个穿着皮衣的马仔则是犹豫不决,甚至搬出了周明轼,“可,可是……李哥,大少吩咐过了,不许我们再跟姓楚的起冲突,我们……”
“怕什么!”
李元成怒气冲冲地打断。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那条丧家犬?大少就是被楚逢安骗了,他要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身份,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回家报仇?呵,何必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可,可是……”
“给老子闭嘴!你要是怕了,你就滚,老子当没你这个兄弟!”李元成气急败坏。
他这一气,不慎扯到了断耳旧伤,痛的他龇牙咧嘴,心中对楚轩的恨又多几分。
“滚一边去,别耽误老子的时间!教训完楚逢安,顺便替家主他们把这条村的人也整治一通!他们敢公然违抗家主的意思,收留楚家余孽?哼,尤其是那个老不死的什么村长,还骗老子,老子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