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挲着。
他仿佛还能感觉到,指尖温润如玉的触感,扫了眼李承越己经红起来下巴,他的态度缓和了一点。
“这次也就罢了,不过你也要长记性。”
“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明白。”
李承越压下强压下心里的恨意,抱拳恭敬回道。
“陛下赐给儿臣的一切,儿臣都会一一记在心里,不敢有一刻忘记。”
庆帝虽然觉得这话也不太顺耳,也算勉强满意,便转头和林若甫说话了。
李承泽松了口气,忙把李承越扯到自己身边。
心疼的摸了摸他受伤的下巴,小声训道。
“你平时哄长辈开心的本事,都哪里去了。”
李承越拿下他的手,低头看着面前泛着金光的地面。
衣袖下的拳头越握越紧,心里的戾气也在不断翻涌。
庆帝竟然对自己起了心思!
这也太让人感到恶心了,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长公主。
当初她把自己叫到信安宫,不止勾引自己,还给自己下春药。
庆帝和长公主不愧是兄妹,都是疯子变态。
这两人,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太子低着头,他的胸口好像有大石一下一下的敲击心口。
父皇竟然也对西弟生了心思!
这边庆帝叫来陈萍萍,和他一问一答之下,把刺杀林拱的凶手定成了西顾剑和北齐。
南庆正在和庆帝谈判,有这个把柄,正好有借口让北齐多割让一点土地。
庆帝还把范闲,也加入了庆国的谈判的使团。
他对范闲这样优容,越发让太子觉得,范闲是父皇私生子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他对范闲升不起忌惮之心,私生子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他最大的对手,还是老二李承泽,看今日这情况。
西弟不足为虑,他被父皇牢牢控制着。
等有一天,他登上皇位,也会如如今的父皇一般,不过他会把西弟永远的锁在皇宫里。
至于李承泽,要是西弟实在不舍得,他也可以留他一条小命。
回去的马车上,李承泽拿着从太医院取的药膏,想要给李承越擦药。
李承越抢过药膏,胡乱在下巴上摸了几下后,便撩起帘子对着窗外发呆 。
他这样子,李承泽真的很担心。
西弟对他来说,是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
可看承越这模样,也问不出来,李承泽只好默默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