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到家了没有,徐洛闻回复完他之后,给裴澍言打过去。
那边很快接了。
却没人说话。
徐洛闻“喂”了两声,以为手机信号出了问题,正要挂断,就听裴澍言格外低沉的声音传过来:“我不许你见他。”
徐洛闻沉默一会儿,说:“我本来也没想见谁,是谭嘉应瞎搞事儿。”
裴澍言似乎笑了一下:“我让肖想好好收拾他。”
“嗯,他就是欠收拾。”徐洛闻顿了顿,“没别的事儿那我挂了,困死了。”
“晚安。”裴澍言说。
徐洛闻也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解开浴巾换上睡衣,上床睡觉。
依旧开着灯。
睡到半夜,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睡衣被汗湿透,恐惧和躁动一起在血脉中翻涌。
徐洛闻手探向下身,那里又热又硬。
他的心在
害怕。
他的身体却在渴望。
多么矛盾。
多么可笑。
“啊——!!”
徐洛闻暴躁地大叫一声,抓起枕头扔了出去。
下床,脱掉睡衣,走进浴室。
站在冷水里冲了许久,冻得瑟瑟发抖,他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病了,徐洛闻想,他的心病了。
心病了就要看心理医生,明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