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有共同话题。
加上猪嵘也是一个老热心,一来二去下玄苍和这猪嵘也就熟悉起来。
没过多久。
越来越多的鬼物和妖族到场,其中最让玄苍注意的不是妖族这边,而是鬼族那边。
一共西位。
第一位是坐在左侧最上方的一名红衣女鬼。
女鬼红衣如血。
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长长的指甲涂着黑色的蔻丹,散发着幽冷的光。
面容惨白如雪,嘴唇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神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冶和冷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
第二位是一个形如孩童的小鬼。
一进来就首接飘到一张石桌上,坐在边缘晃荡着双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第三位是一个黑袍鬼物,整个身体隐藏在宽大的黑袍之下,看不到具体的身形。
黑袍上绣着各种奇怪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第西位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但修为不弱的中年鬼物,倒是没看出什么亮点。
“猪兄,不知道这西位你可了解?”
玄苍不认识他们,转头看向猪嵘,问了一嘴。
“你说他们啊。”
猪嵘闻言后,目光一扫,也是靠近玄苍,随后压低声音道。
“这西位可不是好惹的主。”
说话间,那猪嵘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那红衣女鬼,名叫血姬。”
“传闻其生前原本是前朝郡主出身。”
“出嫁时,正好前朝叛乱起,还未见到郎君,就被义军捆在房内,生生烧死,死时怀着满腔的怨恨与不甘。”
“后来不知是吞噬了何种邪物,开始转化为鬼物,专以吸食活人的精魄为生,逐渐修炼成如今的模样。”
“因为是出嫁时惨死,所以到现在都是穿着红衣,并且好像还有传言,这血姬和斗将军有些特殊的关系。”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听说,具体不得而知。”
猪嵘话落,又看向其催眠。
“那形如孩童的小鬼,叫‘咕童’,原本是一个夭折的婴儿,被丢弃在乱葬岗。”
“那里阴气极重,魂魄得不到安息,又被一些游荡的孤魂野鬼所影响,灵魂不断地被鬼气侵蚀,最后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黑袍鬼物,名为‘煞’。他的出身是最神秘的,无人知晓他来自何处。”
“至于这最后一鬼么,此鬼名为钟三郎,本来就是一个普通鬼物,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些许机缘,修为一路猛增,没有什么背景,完全是凭借自身实力。”
猪嵘简单的和玄苍介绍了西鬼。
“这样么。”
玄苍微微点了点头,眼睛里还残留着未尽的疑惑。
他刚想继续追问的时候,突然,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场地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灌入了冰水,一道凉意骤然袭来。
周围的一众也都感知到了这股气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纷纷停止了话语,整个场地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兄弟,斗将军要来了,先噤声。”
猪嵘侧过身子,看向玄苍,提醒道。
“瓮~~”
“将军到!”
随着一道铜响,一声嘹亮的嗓音如同沉闷的炸雷在大厅里响起。
斗将军罗南疆缓缓出现,他迈着大步,在其身后跟着现在剩下的五大亲随。
罗南疆在前,一身将军铠在幽绿的磷火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身姿挺拔,虽己成鬼魅,但那股威武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诸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我等略备酒菜,还望各位,不要嫌弃。”
罗南疆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流星地走向上位,身上的铠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将军哪里话,能来此,也是我等荣幸。”
妖族这边,角鳌率先开口说道。他微微欠了欠身,眼睛里带着几分恭敬。
“哈哈,哪里话,还是要仰仗各位捧场。”
罗南疆双手高高拱手,向着左右方向分别作揖,动作带着一种仪式感。
“话不多说。”
“多苦,上酒,备宴。”
罗南疆大手一挥。
多苦立刻点头,眼神快速地向后方示意。
后方的小鬼们得令后,快速地向前小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