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芳当场傻了眼,脸色已经变得白纸差不多。¨3¢8+k+a·n+s\h·u′.*n!e\t-
昨晚黑灯瞎火,她能看到瓷罐上的木盖子压着几块红砖,却压根没料到红砖上被抹了层红油漆!
难怪当时觉得手指黏糊糊的,可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这才没放在心里去。
原来周兴辉提前布下陷阱,就等着她自投罗网了!
周兴辉攥住陈传芳的手腕,高高举起。
“大家快看!陈传芳的十根手指头上满是红油漆!”
人群像炸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
陈传芳的双手,尤其是食指和拇指上的掌纹,还残留着大片暗红色的油漆痕迹。
红油漆这种东西,根本不是随便洗几下就能去除干净的。
“哎哟喂,这不是铁证如山了吗?”
“连手都还没洗干净就想来告人投毒?这不是贼喊捉贼是什么?”
“亏她还带着公安上门,原来是要栽赃嫁祸啊!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孙大发非礼妇女而被批斗过,陈传芳能是什么好东西?”
本村人或多或少都知道,陈传芳这个婆娘心眼小、爱记仇,呲牙必报,但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包天到了这个地步!
镇公安和县公安也死死地盯着陈传芳看,她慌乱得要命,当即一把推开周兴辉,
“你胡说八道!手上有点红油漆就是嫌疑犯?你也太儿戏了吧!谁规定不能碰红漆?这是什么证据?你这是污蔑!”
周兴辉发问:“难道红砖上的手指印,你也不认了?”
陈传芳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打着咬死不认的态度。~搜¨搜.小^说*网+ ~首,发/
“你能在红砖上抹红油漆,怎么就不能顺手按个指印来冤枉别人?你说是就是?当你自己是天皇老子不成?”
她这番话虽然牵强,但也不无道理。
刘巧英、刘俊生还有周玉梅四姐妹听得这话,都被气得脸色发白。
陈传芳的脸皮竟厚到这种地步,明明证据确凿,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周兴辉嘴角微微一扬,像是早就预料到陈传芳会如此狡辩的了。
不用担心,这事儿他筹划已久,肯定还有第二个后招。
之前他说过了,一定要把陈传芳送进大牢里去,为上一世的周玉梅报仇雪恨。
“别急,我还有第二个证据呢。”
说着,周兴辉抬手指向瓷罐边的地面:“大家请看,瓷罐周围的半米范围内,是不是还有一层薄薄的糖浆?”
众人闻言,纷纷眯起眼细看。¨b/x/k\a~n.s`h*u_.¨c.o\m.
不过肉眼有些看不清楚。
一名公安上前,掐了根稻草轻触瓷罐边上的地面,刚碰到就像被胶水粘住,他指尖发力往上提,稻草梗竟被拽得弯成了弓。
再加大力道,稻草梗断成了两截。
由此可见,周兴辉并没有胡说。
周兴辉解释说,“这是白糖和水熬出来的糖浆,是我故意在瓷罐半米范围铺上薄薄一层的。就是能成功揪出幕后黑手!除了抹了红油漆的红砖外,这就是我的第二个后招。”
陈传芳一听这话,感觉整个人都掉入了冰窟窿里。
难不成自己鞋底也沾了糖浆?要是真的话,那就……
刘巧英和周玉梅这一次可不会惯着陈传芳,母女俩一同上去就把她摁住了,三下五除二把她鞋子扒下来。
手指往鞋底一按,嘿,黏得跟糨糊似的!
“大家看,陈传芳鞋底上还真有糖浆!这回总不能说是我父亲强行把糖浆刷在她鞋底上的吧?”
陈传芳手指头沾着红油漆,鞋底也糊着糖浆,在两重铁证如山前,看她还咋狡辩?
公安人员戴上手套等工具,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瓷罐上的木盖,进行检查。
“经初步检测,这几口瓷罐里的萝卜干都含有农药。具体的还需要带回公安局做进一步化验。”
一名年长的公安扫视了一眼现场,目光最终落在陈传芳身上。
“鉴于周兴辉提供的多项证据,包括手指红漆指纹、鞋底糖浆残留等,陈传芳为本案最大嫌疑人。现在立即把她押回公安局,接受进一步审查!”
两名公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陈传芳架了起来。
“不……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下毒……是周兴辉陷害我……是他自己放的……”
陈传芳本想往萝卜干里投毒,好栽赃陷害把周兴辉送进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