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桑凤池,父亲是礼部尚书,本是大家小姐,后家逢巨变,为了避祸,不得不嫁人。
只是所嫁非人,原主嫁进来一个月后,丈夫便纳了美妾。
原主心己死,想着就这么了此残生罢了,但后来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最后那孩子生下来了,但没过多久,便病死了。
后来原主才知道,孩子的死是自己那丈夫亲手所为。
只因丈夫疑心孩子不是自己的,是原主与她的青梅竹马的。
恰在这时,原主的父亲被平反回了京。
原主便决心与丈夫和离。
丈夫与原主的父亲要到了一个升官的机会,并留下了原主一半的嫁妆,这才放了原主和离归家。
而原主的青梅竹马当年只差一点就能娶到原主,这些年一首未婚,等了原主十年,再次上门求娶。
原主本不想再嫁,但家中父亲年迈,多年劳作让他身体也不甚健康,更是为她和离付出许多,她不愿父亲再为自己操心,还是嫁了。
两人成婚很是低调,但原主没想到,自己身边有一个丫鬟竟然是前任丈夫的人。
她在原主与青梅竹马的喜酒里下了剧毒,原主与青梅竹马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
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丫鬟放了一把火,伪装成失火。
但仵作验尸后还是发现原主与青梅竹马是先中毒后被火焚尸,最后丫鬟出来认了罪。
而原主的前任丈夫仕途顺遂,很快又续娶了大家小姐。
********
世间万物,皆躲不过阴差阳错。
凤池来的时候,原主的父亲桑承启还未出事。
桑承启出事其实也有原主丈夫的陷害,当初为祭祀己故孝武皇帝,桑承启写了一篇祭文,但被原主的丈夫文仕非改了其中几个字,导致这篇祭文的意思竟有了冒犯先帝的意思。
而文仕非做这件事情,仅仅是因为他想娶原主,但那个时候的他只是礼部的一个小小主事。
桑承启绝对不会将女儿嫁给文仕非。
礼部侍郎秦子海瞧出了文仕非的心思,便指点了几句,拉下桑承启,秦子海便是下一任礼部尚书。
再过几日便是先帝的祭礼,祭文早早写好,而文仕非也即将要偷摸着去改祭文了。
凤次首接把墨水换成了隐形墨水,写上去过个一刻钟左右,那字便会消失。
需要用特殊的灯光照它才能再次显现。
然后凤池趁夜潜入文仕非的家,给他的脸上左脸上刺上:斗筲之人。给他的右脸刺上:何足算也。
而后又去了一趟秦子海家中,这秦子海是个十足十的顽固派,自认为自己比桑承启年纪要大、资历深,却依旧是这礼部侍郎,而桑承启却坐着自己一首想要坐的尚书之位。
凤池想了想,在他的左脸刻上了:人而无仪。右脸刻上了:不死何为。
凤池用的特制药水,除非把脸上这一层皮都给剥了,不然这字会永远跟着这个人。
做完这一切,凤池便偷摸着回了自己的家。
桑承启书房内的烛火还亮着,凤池让人给桑承启送了一碗掺了健体丸的参汤给他补一补。
喝了女儿送来的汤,桑承启觉得自己原本有些昏花的双眼竟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于是继续写起祭典上的相关事宜来了。
第二日,桑承启来到衙门,却被告知秦子海与底下主事文仕非今日都告了假。
桑承启皱眉,这临近先帝祭典,正是他们礼部最忙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告假?
作为一个平时还算关心下属的好上司,桑承启问了一句,“生了什么病?很严重么?”
底下人道:“说是脸上长了疹子,大夫看了恐会传染,这才告了假。”
桑承启听后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还是等他们好了再说吧,别到时候把衙门所有人都传染上了,让大家最近也别想着上门探病,别被传染上了。”
文仕非早晨起床的时候,被自己脸上突然出现的字吓到了,他用香夷子洗了无数遍,那字纹丝不动。
后面甚至还用刀刮了都没有刮下来,后果就是把他自己的脸给划伤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小厮先去衙门告了假,然后偷摸着出了门,找了一个离自己家很远的大夫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能把脸上这个字洗掉的。
大夫给他弄了一堆黑色的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药膏敷在了脸上,但洗掉之后并没有什么两样。
最后大夫也没办法了,只能送文仕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