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这个……《狗心》是苏联作家布尔加科夫的经典作品，讲述了一个……”

“讲述了一个什么？”陈林紧追不舍，“王教授能具体说说吗？比如主角是谁？主要情节是什么？”

台下开始有人小声议论，在场虽然都是京大高材生，但除了极少数文学专业的研究生，几乎没人知道这本1925年创作的苏联小说。

更关键的是，这本书至今未在苏联正式出版，流传范围极其有限。京大图书馆里也根本找不到它的译本。

王海涛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道：“这个……具体情节我记不太清了，但你的《驴得水》在核心创意上……”

陈林首接开口打断他道：“王教授，您是不是根本就没读过《狗心》？那你凭什么指责我抄袭《狗心》？”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大厅里引爆。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王海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陈林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转身面向台下同学说道：“各位同学，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狗心》讲述的是一个外科医生将流浪汉的脑垂体移植到狗身上，导致狗逐渐人性化的故事。

而我写的《驴得水》，讲的是一个乡村教师冒充驴子骗取教育经费的荒诞故事。这两者有任何相似之处吗？”

台下开始有人摇头，几个文学系的研究生小声交流着：“确实完全不一样……”

“胡说！你的故事架构、人物关系……” 王海涛突然提高音量喊道。

“王教授，如果您真的读过《狗心》，能不能告诉大家，书中主角医生的全名叫什么？那条狗叫什么名字？” 陈林毫不客气的首接打断了他的话，就这么盯着他问道。

全场变得鸦雀无声，而台上的王海涛，则是嘴唇颤抖着，迟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