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男人,他还在摆谱,不能那么没出息去求抱抱。
季凛深收回视线,走到厨房,给路时曼倒了杯水,弯腰将路棠晞抱起来。
路棠晞小肉手抱着季凛深脖子,像路时曼一样,去闻爸爸的味道。
然后咬住季凛深的领带,口水洇湿他的衬衣。
季凛深轻轻推了推女儿的额头,语气温柔宠溺:“随地大小咬?怎么跟妈妈一样?”
路时曼拿出车轮饼咬了一口:“我可没有到处咬你,别瞎说。”
季凛深抱着女儿走到儿子旁边站着,伸手揉了揉路逾铮的脑袋:“我们小铮老师,又在感悟你那5岁的人生了?”
路逾铮仰头去看季凛深:“爸爸,妈妈说妹妹傻是随我。”
他告状了。
季凛深轻笑,将女儿换了只手抱,另一只手将路逾铮抱起来:“别听妈妈瞎说。”
路逾铮点点头,果然,家里除了大舅舅,只有爸爸懂自己。
“明明是你随了妹妹。”
路逾铮蓦然瞪大眼睛:“爸爸!”
“小声点,耳朵震聋了。”季凛深抱着两人走到路时曼旁边坐下。
路逾铮跟路棠晞分别坐在他的腿上。
路时曼将另一个车轮饼递给儿子:“吃吧,铮喇叭。”
香味扑鼻,路逾铮接过来,低头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妈妈爸爸,我长大了,你们现在己经很难骗到我了。”
“你们应该学会把我当大人看待,跟我平等对话,而不是,把我当成五岁小孩,用玩具零食哄我。”
“爸爸,我现在...”
季凛深跟路时曼无奈对视一眼。
又开始了。
他们的喇叭儿子,又开始播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