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彦还没开口,季凛深轻笑一声,抢先反问:“那三哥,你跟谢翊感情正常吗?”
他把问题踢了回去。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路简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废话,老子跟他光屁股长大,能不正常?”
霍北彦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琥珀色液体在杯中晃荡,他举起杯,接过话头:“那我跟季凛深,可是过命的交情。”
说完,他朝季凛深方向虚虚一敬。
季凛深端起酒杯,淡淡应了一声:“嗯。”算是默认。
两人隔着茶几,无声地碰了一下杯,各自饮尽。
路简珩看着这两人打哑谜似的互动,只觉得头更疼了。
他懒得再深究,干脆也闷头喝酒。
几杯烈酒下肚,连日来的疲惫、自责和巨大的心理压力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杯中晃动的冰块,眼神有些失焦,声音难以掩饰的颓丧:“呵,真他妈失败...”
路简珩自嘲笑了笑:“当哥哥当不好,连自己妹妹都照顾不好,当弟弟也当不好,帮不了大哥一点忙,还他妈...”
他的声音哽住,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季凛深放下酒杯,缓缓开口:“三哥,曼曼那样...不是你的错。”
他语气笃定,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k^u¨a?i\d,u\b′o?o/k..,c?o¨m+
霍北彦正拿着醒酒器准备添酒的手猛地一滞。
敏感的神经被季凛深话语牵动:“路时曼?她怎么了?”
季凛深指腹摩挲着杯壁,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让霍北彦知道。
毕竟路时曼跟秦姣姣关系不一般,霍北彦迟早会知道,而且后续可能需要他的配合。
他拿出手机,调出那份裴墨宁的诊断报告摘要,将屏幕转向霍北彦。
霍北彦在扫过屏幕的字后,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消失。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眉头凝成了死结。
“这...是真的?”
季凛深点头,目光锁住霍北彦:“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你老婆知道。”
霍北彦没有说话。
他像是抽空所有力气,高大神去沉沉靠近沙发深处,眼神失焦地盯着包厢顶部迷离的灯光。
包厢里只剩下背景音乐低沉的旋律。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季凛深,我想...带姣姣也去看看这位裴医生。”
季凛深和路简珩同时看向霍北彦。
是了。
他们怎么把秦姣姣给漏掉了。
两人形影不离,性格同样跳脱明媚,甚至某些行为模式都极其相似的秦姣姣。?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他们怎么就忘了。
路时曼都那样,那秦姣姣呢?
他们曼曼没有父母疼爱,但有西个哥哥,但秦姣姣没有。
她的背后除了路时曼,空无一人。
这也是霍北彦失魂落魄的原因。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联想到秦姣姣那些不着调的行为,以及对路时曼的种种态度。
或许,两人都有相同的问题。
路简珩自嘲轻笑:“以前说她俩难姐难妹,还真他妈说对了。”
......
被担心的两人此刻正躺在床上玩着最新版的胸肌腹肌连连看。
“哇,你解锁的这个好看诶。”秦姣姣凑近路时曼。
“还行,我觉得还是季凛深的好看。”路时曼咂咂嘴。
“曼曼,楚启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你为什么不回啊?”秦姣姣转移了话题。
“又不是跟他的婚礼,为什么要回。”路时曼回答得理所应当。
“有没有可能,他是替季凛深问的?”
“那我更不会回了。”
“为什么?”
路时曼侧头看向秦姣姣:“你见过考官把试卷答案告诉学生狗腿子的吗?”
秦姣姣思索片刻点头:“有道理,不过,你可以给个错误答案。”
“错误答案?”
“对啊,就像战场上放烟雾弹迷惑敌人一样,你也放一个烟雾弹。”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诶。”路时曼被说动,继续玩着游戏。
“是吧是吧,你要是喜欢花,你就反着说喜欢泥巴。”
“我可以说喜欢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