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砚南几乎是立刻抬眼看向路祁筠,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和警告:“老西,不行。”
他身体微微前倾,气场陡然加重,带着身为大哥的绝对权威:“万一出了纰漏被有心人抓住做文章,风险太大,我不允许你把自己卷进这种麻烦里。”
感受到大哥语气中的不容置疑,路祁筠没再坚持。
路砚南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神色凝重地继续道:“另外,傅家破产清算基本完成,墙倒众人推。”
“那个薄人现在是条彻头彻尾、走投无路的疯狗了。”
“这种毫无顾忌的疯子,最难缠,也最危险。”
路简珩小声嘀咕:“最疯的那个己经在我们家了,被妹妹收了。”
“啧...”三人同时发出不满的声音。
路简珩闭上了嘴。
路砚南的目光再次扫过三个弟弟,语气斩钉截铁:“最近都给我提高警惕,特别是要保护好曼曼,她的安保级别提到最高,不要给傅薄妄任何可乘之机。”
“明白。”
“知道了大哥。”
路池绪想到什么:“大哥你放心,过两天要出国参加比赛,正好把那个小烦人精带上当吉祥物,有我看着,比在城里乱跑安全。”
路祁筠抿了抿唇,总觉得二哥这话,将妹妹形容成了野猪。
路砚南点点头,对此倒是没有异议:“嗯,行。国外反而目标没那么集中。你照顾好她就行。”
......
路时曼房间。
温暖的壁灯光线下,季凛深坐在沙发里,路时曼则被他揽在怀里,纤细的腰身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人完全陷在他腿上。
“唔...”路时曼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不会坐着坐着,软座变硬座吧?”
季凛深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手臂环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带着暗示性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别乱动,老老实实坐着就不会变。”
路时曼被他气息和指尖的动作撩得耳根发热,却又贪恋这份亲昵。
“季凛深,你是不是罂粟精转世啊?我怎么就对你的味道这么上瘾呢?闻不到就浑身难受...”
季凛深低笑,沉默片刻开口:“宝宝。”
“嗯?”路时曼慵懒地应着,闭着眼睛还在蹭着他的脖颈。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