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人悄然接近这群毫无所觉的弟弟妹妹们。
“我靠...”
“嘶...”
“嗷!”
“唔...”一声声猝不及防的痛呼和闷响瞬间打破了后院和谐氛围。
路砚南出手如电,没有多余废话,上来就是无差别家法伺候。
棍子带着风声,又快又狠,结结实实抽在了除路时曼跟秦姣姣以外,所有男性的屁股上。
霍北彦人都傻了,他就是来做客的,怎么变成挨打了?
季凛深上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自己老婆在浴室,现在被大哥莫名其妙打,属实有些羞耻了。
谢翊也很委屈,他就是凑热闹的,在客厅被打一顿就算了,怎么出来了还被打。
路时曼跟秦姣姣瞪大双眼,看着大哥一人战六人,忍不住鼓起了掌。
“我让你们闹,让你们闹!”路砚南一边打,一边压抑着巨大的怒火:“拆家不过瘾是吧?拆起老子草坪了。”
“一年花上百万的维护费,就是拿来让你们霍霍的?”
“你们几个王八蛋,是老天爷派来专门收我命的吗?啊?”
季凛深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
又是一记精准地横扫,棍子不轻不重敲在反应最慢还想躲的路祁筠,和龇牙咧嘴的谢翊屁股上。
“嫌我活得太长了是不是?非得气死我才高兴?”
“何必用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方式折磨我?”
他气得声音都在发颤:“想我早死,能不能痛快点,首接给我灌毒药行不行?省得浪费彼此时间。”
路时曼跟秦姣姣立刻站在路砚南身后。
秦姣姣:“你们不许气大哥了。”
路时曼狗腿地捶着大哥肩膀:“大哥,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路祁筠被揍得莫名其妙,捂着挨了一棍子火辣辣疼的屁股,满脸委屈:“大哥,是你说埋。”
“......”路砚南的骂声戛然而止。
他额角的青筋又狠狠蹦了一下。
看着路祁筠那副“我按指令做事我有错吗”的固执又带点委屈的样子,只觉得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首接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