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他温润的目光落在季凛深身上,声音很轻,带着一家之主的绝对分量:“季凛深。”
仅仅叫了一声名字 ,言简意赅,是命令也是审判的前奏。
“大哥我...”
路时曼几乎是同时就想开口,想要替季凛深解释。
“让你说话了?”路简珩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声音带着一丝冷嘲:“你叫季凛深吗?还是你替他长嘴?”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脑子里装浆糊的东西。”
路时曼被他噎了一下,也知道三哥还在生气:“我也可以改名叫季凛深嘛~”
路砚南并未理会妹妹的插话,目光依旧落在季凛深身上:“说吧。”
压力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沉沉压在季凛深肩头。
他终于抬起眼眸,目光扫过众人。
“是我不对。”
开口是首接的认罪,声音沉哑。
“我知道在项链里放定位器很卑劣...”
“等一下!!!”路池绪猛地拍案而起,茶几被他震得哐当作响。
“定位器?什么项链定位器?”
“操!姓季的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你把我没当什么了?你想干嘛?”
路简珩嗤笑一声,慢悠悠地、用一种火上浇油的懒散语气好心解释:“就字面意思咯。”
“我们的好妹夫,情深似海呢,怕他心爱的小宝贝丢了,或者被哪个不长眼的拐了,特地在送曼曼的项链里...”
“塞了个贴心小玩意儿,24小时无死角追踪,啧啧,这爱!得多深沉呐。”
他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讽刺,眼神冷冷扫过季凛深。
路池绪被这个解释首接炸懵了,脑袋嗡嗡作响,随即是更加狂暴的愤怒:“季凛深,你他妈是变态吧?”
他猛地跨前一步,胸膛剧烈起伏:“你...”
“够了,路池绪,坐好。”路砚南沉声喝道,硬生生压下了路池绪的暴走。
他看向季凛深:“说下去。”
季凛深没有再看怒不可遏的路池绪,目光沉静下来,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他人评判,只关乎内心的真相。
声音带着坦诚:“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