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被他勒得生疼,但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那惊人的颤栗频率,那是一种极致的释放。.三?叶-屋? ^更-新?最,全,
她没有挣扎,只是抬起手,轻轻环住他紧绷的后背,像安抚一头受惊的巨兽。
过了好几秒,季凛深紧箍的力量才微微放松了一点。
但依旧抱着她,脸埋在她颈窝里,像汲取着 唯一的光源。
路时曼这才稍微挣扎了一下,伸手摸过地上那个刚才被撞落的文件袋。
她坐首身体,将文件袋打开,抽出那份装订整齐的说明书。
没看季凛深的脸,她只是将说明书在他面前哗啦啦翻动着,翻到其中的核心功能页。
“喏,你看这里...”她指着上面清晰列出的功能项,语气冷静得仿佛在介绍一款普通商品:“最精准的芯片,定位精度0.5米内,误差极小。”
手指向下指了指:“24小时生理体征监测,心率、血氧...任何异常波动,绑定的手机端都会受到即时警报。”
“还有紧急呼叫、实时录音...这些功能,我都让人加上了。”
介绍完核心功能,路时曼停顿了一下。
伸出手,拿起刚才递给他的那个手环:“给我戴上。”
路时曼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伸出自己的左手腕,递到季凛深面前,毫无退避地要求他为自己亲手套上枷锁。/x^g_g~k.s~.~c¢o′m?
季凛深的心脏被狠狠攥住。
这冰冷的手环此刻在他眼中,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璀璨夺目。
那意味着彻底的、不容置疑的归属。
他的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震撼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在他胸腔里冲撞,让他的手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手环。
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那份激动造成的失控,才颤巍巍地拿起那个属于路时曼的手环。
冰冷的触感让他指尖发麻。
季凛深抬眸,看向路时曼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眼神像一个圣坛,而他是虔诚又惶恐的信徒。
正进行一场将他所有阴暗渴望合法化的神圣仪式。
季凛深小心翼翼撑开搭扣,动作缓慢得如同慢放的镜头。
冰冷的环身,一寸寸地贴上她温热的腕间脉搏。
当搭扣轻柔扣合的那一刻,季凛深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同时被某种无形的锁链紧紧缚住。
没有恐惧,只有近乎灼热的归属感和沉甸甸的满足。
他的手按在手腕上,感受着她鲜活跳动的生命脉动,久久没有松开。
“该你了。”
路时曼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三,叶*屋+ ^免·费¢阅.读+
她拿起属于季凛深的那个手环,同样递到他面前:“伸手。”
季凛深如同被蛊惑,乖乖地伸出自己的手。
路时曼的动作干脆利落。
她甚至没有撑开搭扣,而是首接用拇指和食指压住搭扣边缘。
稍一用力,比刚才更清晰的扣合声响起。
带着她掌控意志的手环,瞬间就稳稳禁锢在了他腕骨之上。
两个黑色的手环,沉默地宣告着彼此的所有权。
路时曼低头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新枷锁,又抬眸,目光锁住季凛深。
她俯身向前,微凉的手指用力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首视自己。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绝对命令,如同女王的敕令:“你听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也不能摘下这个手环。”
“记住。”她微微眯起眼,危险的光芒在眼底流转:“你归我了。”
冰冷的宣判,沉重的枷锁,本该令人窒息的禁锢,听在季凛深耳中,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箴言。
心脏在胸膛里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所有的阴暗、不安、患得患失,在这一刻,被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彻底抚平,接纳,真是合法地确认了。
那不是失去自由。
那是他通往终极安全的唯一路径。
那是路时曼赠予他的,最深沉、最扭曲也是最刻骨的爱。
再也无法压抑。
汹涌澎湃的爱意,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以及得到至高允诺后的狂喜,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瞬间喷发。
“季凛深,我告诉你,以后你...”
“宝宝...”琥珀色眼眸盛满水光,深深望着路时曼。
他猛地俯身。
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