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仰起脸看着他染着怒意的眼睛:“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心疼我...”顿了顿,眼神往路祁筠的方向飘了一下:“西哥也是,你们都别生气了,我心疼。”
晃了晃路简珩的手臂,又赶紧补上一句,试图转移火力:“那个项链,是我逼他给我戴上的,怪不到他头上。”
路简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软弄得怒火一滞,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冷哼一声,想甩开她的手,却到底没真用力:“少在这避重就轻。”
路简珩紧绷的身体因为她狗腿式讨好松懈了几分,那种被拱起的暴怒边缘稍稍拉回了一点,
见三哥好了,路时曼立刻松开,去哄还在生闷气的西哥。
“西哥,别气啦,生气影响智商的。”她接着抱紧路祁筠的胳膊,柔声撒娇。
“这件事,必须让大哥知道。”路简珩沉声开口。
路时曼慌忙摇头,眼睛里的水汽慢慢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种怜惜和了然。
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低沉和心疼:“三哥,西哥,你们可能不了解他...”
她抿了抿唇,像是在斟酌词句,又像是在回忆某个瞬间。
“他不是掌控我,他就是...”她的眼神有些放空,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个人:“他就是很没有安全感。”
这几个字吐出来,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细微的疼。
“他就像...就像那种拼命抓住身边任何一点东西,害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的小孩子...”
路时曼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温柔。
她想起季凛深那些藏在深处的患得患失,那些无声的依赖。
他那么强大高傲的一个人,偏偏在她这里像个没有安全阀的容器,总怕装满的水会洒掉。
心底那片维护的土壤中,心疼的藤蔓疯狂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