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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正经群里都在疯传同一条本地新闻链接。
【劲爆,锦城豪门二代们齐聚精神病院为哪般?】
配图高清无码,一排锃亮豪车外加一群衣着光鲜的俊男靓女,跟背后那块巨大醒目的牌子形成荒诞对比。
锦城都在传他们疯了,想去住院,结果人太多,精神病院不收。
路时曼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象力怎么会这么丰富。
她在床上又赖了会,才洗漱下楼。
家里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
哥哥们不知道跑去哪了,不见人影。
有些无聊,她打算去公司陪季凛深工作。
到了公司,却被二助告知,季总外出了。
至于去哪了,就无人知晓。
路时曼瘫在季凛深办公椅上,拨通楚启的电话。
楚启在季凛深的授意下接通,只说跟季凛深在外面处理工作,便挂掉了电话,怕说多错多。
......
城郊,季凛深安保森严的院落深处。
一间不见天光的暗室里,青白灯光更添几分阴冷。
季仲谋脸上带着残余的狂妄,季良行则眼神浑浊闪烁,藏着更深更毒的怨恨
季凛深走进房间,目光一扫。
角落靠墙位置放着一把椅子,是这冰冷囚室里唯一的座位。
他脚步几乎没有停顿,身形微转,朝着随后跟进的路砚南做了个极简略却不容置疑的手势,指向那把椅子。
没有多余言语,路砚南会意,眼神微动,坦然地走过去落座。
他身形挺拔地坐在那里,双手随意交叠放在身前,神色冷峻扫视着被缚在对面的两个囚徒。
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弥漫。
季凛深自己则退开一步,看似随意地站在椅侧后方阴影处,但位置恰好能将整个审讯现场完全纳入掌控范围。
路祁筠靠墙而立,眼神沉冷。
路池绪抄着手,在另一侧不耐烦地踱着步。
路简珩靠在门框,目光好奇又警惕地打量着周遭。
路祁筠率先开口,声音不高,却压得空气一沉:“我实验室爆炸,你们做的。”
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
季仲谋强装镇定嗤笑:“证据呢?没有证据血口喷人?”
季良行突然抬头,死死瞪着季凛深,声音嘶哑含毒:“呵...路家算什么东西?你个小野种当了人家上门狗,就真以为自己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