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醉神迷。
谁不想养一只狼狗呢?
在床上是喂不饱的狼,在床下是摇尾巴的狗。
“宝宝,领证好不好?”季凛深趁热打铁,双手圈住她腰肢,低头在她脖颈轻蹭。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领证大权掌握在大哥手里的。”路时曼揉着他头发。
“要不...”她思索片刻又继续道:“你准备准备,跟大哥求婚,大哥同意嫁给...”
季凛深屈指抬起她下巴,?呼吸在鼻尖交错成温热的雾。
未说完的字句消融在辗转的唇间,?他含住她上唇缓慢厮磨,舌尖掠过唇纹时故意漏出半声气音。
路时曼后腰撞上落地窗的瞬间,?他掌心垫在玻璃与肌肤之间,凉意却从相贴的指缝渗进来。
窗外霓虹在他侧脸切割出明暗交界线,季凛深突然退开,?睫毛扫过她泛红的眼睑:“我求婚大哥,你觉得这...”
尾音被重新封进她微张的唇齿,?手掌沿着腰线滑进毛衣下摆,腕表金属扣贴上她脊椎末节,激起一串本能的战栗。
路时曼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攀上他脖子,整个人挂在季凛深身上。
“回房间?”季凛深托着她臀瓣,将她整个人抱起。
“回房间做什么?”路时曼明知故问。
“做你,做我,或者做你喜欢的...”季凛深抱着她的步伐比平时要匆忙了几分。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路时曼低头咬住他耳垂轻轻碾磨,声音含糊带着笑意。
“喜欢我,喜欢爱。”
“小季季,你学会坏了噢~”
季凛深喉结滚动,喑哑声线裹着笑:“主要是,路老师言传身教,教得好。”
听他这么说,她脸上笑意更甚,眸底闪过狡黠,故意用唇瓣若有似无擦过他脖颈,白皙肌肤瞬间泛起细密颗粒。
她垂眸欣赏自己制造的杰作,攀绕他脖颈的手往下,手指隔着布料划过他敏感处,满意听到声克制的闷哼。
“作业不要交那么勤,改不过来。”路时曼说完,主动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