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孤独。
秦姣姣没说话,只是呜咽着哭泣,像是要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泪水,在此刻全部倾泄。
路时曼眼泪滴进她发旋,张嘴想安慰,又无从下手,最终只是更用力地收紧手臂,任由怀中人哭到浑身发颤。
寒风透过未关严的窗户缝隙渗进来,卷起纱帘。
两人静静躺在沙发上相拥着,谁都没有说话。
秦姣姣情绪发泄后,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这些话她憋很久了。
说了觉得矫情,不说心里有难受得慌,她只能从不断跟路时曼相处中,去抹掉那几年收到的冷落。
“姣姣,你好像悲伤蛙哦。”路时曼盯着她的肿眼泡,破涕而笑。
秦姣姣吸了吸鼻子,也跟着笑出声:“你像红眼病人。”
“你这么肿着眼睛回去,你家霍北彦不会以为我欺负你了吧?”
“那你红着眼眶回去,你家小情人不会以为我欺辱你了吧?”
路时曼歪头:“欺辱是这么用的?”
秦姣姣坐起身,揉了揉眼:“总比凌辱好吧。”
听她这么说,路时曼将双手举过头顶,咬了咬下唇,莞尔一笑:“被你凌辱的话,我甘之如饴的宝贝~”
秦姣姣伸手去挠她痒痒肉:“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甘之如饴。”
“别啊,好痒...哈哈...痒死了。”路时曼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她攻击。
“不是甘之如饴吗?你倒是别躲啊...”
“饴完了,饴不动了,你快饶了我,我求饶。”
斜射进来的暮光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拉长在米色沙发上,?笑闹中撞倒的靠枕滚落在地,?未说完的嗔怪裹着止不住的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