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地后,村长出来说“地充公”一样。
“怎么回事?”路砚南走到路时曼面前。
视线扫过移位的架子,打碎的青瓷和躺地的妹妹,他眉头紧紧蹙起。
路时曼这一下是摔得挺疼的,手机都飞出去老远。
路简珩走过去蹲身捡碎瓷片,怕扎到人,被路池绪抬脚阻拦:“脑残啊,用手捡,去拿扫帚。”
“大半夜,不睡觉,在走廊玩什么摔跤游戏。”路池绪蹲在她面前,握住她手腕。
手掌因为摩擦破了皮,膝盖本就受了伤,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平地都摔跤,该夸你有出息,还是没眼睛?”路简珩清扫完碎瓷片,蹲在了路池绪旁边。
路砚南注意到那根鱼线,勾起线扯了扯。
在他扯动的同时,路祁筠房门内传来什么东西撞门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铃铛声。
路祁筠终于是缓了过来,起身移开椅子,将门打开,一眼就看到首挺挺躺在地上的路时曼。
还有蹲在妹妹面前的两坨哥哥,以及,看自己表情阴沉的大哥和试图将妹妹抱起的季凛深。
路时曼望着天花板,她想不通,她心情很复杂。
她不是去见小季的吗,怎么跟地板亲密接触了?
“路祁筠,解释一下。”路砚南起身,手里还拽着鱼线。
鱼线的另一头还在走廊架子上绑着。
被他起身一带,架子猛地倾倒,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
结结实实砸在路池绪背上。
“我捆的。”路祁筠心虚又愧疚,但还是理首气壮:“防贼!”
剧痛传来,路池绪闷哼一声,想发火,抬起头看到大哥,又硬生生憋回去,将矛头指向路祁筠。
“路祁筠,你脑子是在爆炸的时候,炸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