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来吧。”路时曼抽噎着。
挂掉电话,她又给路池绪,路简珩,秦姣姣打电话通知这个消息。
当然,她通知的重心是西哥醒来的第一句话上,其他人捕捉到的重点是路祁筠醒了。
路简珩扣纽扣的手都在发抖,天知道他在听到妹妹带着哭腔叫“三哥”时,他有多害怕。
结果,这混蛋玩意儿...
路池绪正在房间翻找着小时候买的训狗棒,那是小时候辅导路时曼作业时,被气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买来的。
想着是打路时曼的,结果气上头的时候舍不得打她,便打自己了。
鬼晓得他在听到妹妹哭喊着“二哥”的时候,有多难受。
结果,这没脑子的东西...
路简珩出房间门的时候正好撞见拿着一个棍子,棍子头上还有一个粉色的小拳头。
“二哥,你这是...”路简珩看着他握住棍子的手,吞了吞口水后退两步。
这东西,小时候可没少落在他身上。
路池绪瞥了他一眼:“开车,赶紧去医院。”
“哦哦...”路简珩又扫了眼二哥手里的棍子,撒丫子跑下楼。
他就知道路老二是个变态,十几年了,小时候买的揍人工具还留着,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只有变态罪犯才会留着作案工具。
医院监护室里。
路祁筠浑身都在痛,尤其是左手和右侧肋骨附近。
但更让他觉得痛的,是心。
昏迷时,他做了很长一个梦。
梦里,妹妹执迷不悟追着傅薄妄,还从大哥手里哄骗了股份,偷摸转给了傅薄妄,导致路家破产,妹妹惨死街头,大哥被逼跳楼,二哥赛车出事葬身火海。
自己为了给哥哥和妹妹报仇被傅薄妄和林言心推下楼梯成了植物人,三哥为了给自己赚医药费下了海。
他真的要气死了,一心想着起来把路时曼这个脑子不清醒的小东西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