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手臂收拢将人箍在腿上,拇指抵着路时曼腰间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按。
指腹故意划过敏感处,引得她抓着衬衫的手指骤然蜷缩。
感受到怀里人绷紧腰肢躲闪的动作,他喉间溢出低笑:“叫什么你都应吗?”
鼻尖蹭过她颈侧时故意加重力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路时曼脖颈后仰躲避。
“怎么,借了银角大王的葫芦,应了你,是要把我吸进葫芦里吗?”路时曼偏头躲开对方追逐的呼吸,耳垂却擦过季凛深微启的唇。
他喉结滚动着压低声线,手掌顺着她后背凹陷的脊线游移:“从来都是你吸我,我几时吸过你?”
说话时指尖突然划过她敏感的蝴蝶骨,成功让路时曼整个人弹跳般颤栗。
路时曼眼尾漫上绯色,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扭身时膝盖撞到挡板发出闷响。
“我不玩了,放我下去。”她单手撑住沙发扶手,另一只手却被季凛深攥住按在胸口。
“呵。”季凛深哼笑,突然发力扣住她后腰往怀里带。
路时曼跌坐时手肘撞上他锁骨,他闷哼着将下颌抵在她肩窝:“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
尾音湮没在齿间,他叼住早己泛红的耳垂用犬齿碾磨。
察觉到怀里人骤然僵硬的腰肢,报复性地加重力道:“当我是手机游戏么?”
他空着的手掌突然覆上路时曼后颈,拇指精准掐住她另一只耳垂。
路时曼吃痛张口的瞬间,季凛深温热的唇擦过她耳尖。
“宝宝。”两个字钻进耳道,季凛深满意地看着那截白皙脖颈瞬间爬满细小颗粒。